祸!
眼前的事情还需要处理。
他不能,也没有时间跟这个蠢货置气。
王文江转过身,十分恭敬,脸上强挤出一笑极为难看的笑容朝着江休拱手道。
“大人,是我没管教好这逆子。”
“也不知道他是受了谁的蛊惑,竟然做了这些事情。”
江休摇了摇头,眼底带着笑意,轻声道。
“还是别说这些没用的了。”
他将目光转向王振坤,质问道。
“白玉赤阳丹在哪?”
王振坤一听这话差点哭出来,不知所措地看向一旁的王文江。
江休冷哼一声,一把将王文江推开。
拽着王振坤的衣领,像是蒙昧稚童般将他提了起来,看着他的眼睛。
“我再说一遍,白玉赤阳丹在哪?”
“你拍下这白玉赤阳丹是想做什么!”
“现在一五一十的给我交代清楚!”
王文江赶忙上前来拦,“大人,大人。”
“您可千万莫要与犬子一般计较。”
“还是将他交给小人吧,小人定给大人一个满意的答复。”
他上前阻拦倒不是心疼王振坤,他打心底里恨不得西厂的这位督主能一掌拍死这个蠢货,他是在担心这个蠢货万一受不了说出点什么可就糟了。
自己的这个儿子从小娇生惯养。
定是扛不住什么压力!
江休瞪了王文江一眼,声音也冷了下去,没有之前那么好的脸色了。
“这种事情还是交给我西厂吧。”
“本督主最擅长的就是撬开别人的嘴。”
他抓住王振坤衣领的手一松,王振坤顿时像一滩烂泥一般瘫坐在地上。
西厂的两个锦衣卫将他架了起来。
在江休的授意下,将王振坤带到了一个房子中,片刻后就能听见那房间中传出阵阵惨叫。
王文江也急了,指着江休的鼻子骂道。
“别以为我王文江怕了你们!”
“就算是我儿子拍下了白玉赤阳丹又能如何,跟你西厂有什么关系?”
“这天下还有没有王法?”
江休冷笑一声,“我西厂代表的就是王法!”
“先斩后奏皇权特许。”
“我劝你还是冷静点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