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感受到些许热气。

可到了后来，一股令他头皮发麻的刺痛感从他的眼睛传来，仅片刻便让他头上的冷汗不要钱似的往外冒。

“啊！”

江休低头抢地，死死地捂着自己的眼睛，发出痛苦地低吼。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急切地想要动用自己的内力驱散眼中的异样。

可当他内力触碰到那股温热的力量后，便是冰雪消融一般自行消散，根本撼动不了那股力量。

针刺般的疼痛感愈演愈烈，泪水不受控制地混合着他脸上的冷汗，顺着他的脸颊低落在地面上。

直到一个时辰过后，那股针刺般的疼痛感才终于逐渐缓解。

短短一个时辰，江休已然精疲力尽，像是被掏空了一般。

四仰八叉，不顾形象地躺在地上。

身上的衣衫早已经被汗水浸湿，像是刚从水缸里捞出来似的，粘在他的皮肤上。

直到眼睛上传来的痛苦已经彻底消失。

江休仍旧心有余悸，足足过了一炷香才敢略显尝试睁开眼睛。

他微微睁开双眼，那半睁着的眸子里像是蕴着星辰。

眼前的世界变得无比清晰。

江休眼中一喜，身上的疲惫一扫而空，激动地站起来，目光在四周辗转不停。

那朱红色长台上，浸入缝隙中的一道细微墨渍。

又或是狼毫笔上刺出来的一根几乎肉眼看不见的细毛。

从前他不会注意到的一些细节，此时争先恐后地钻进他的眼睛。

“好！”

江休笑着自语道。

同时，他感受到脑海中再次多出了一段不属于他的记忆。

“观天。”

依然是一本功法。

短暂地了解过后，他发现观天并不是如移花接木或是一阳指那般能够用于战斗的功法。

而是一门能观察对方武道境界的神奇功法。

能观人，观地，以及最后的观天。

仅是将观人修行到巅峰，便能透过人身上的动作，又或是眼神，表情，准确地看到对方下一步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