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狱卒闻声想起自己先前那两个同伴的下场,哪里还敢纠结。
他举起刀,走到阿勒同的前方。
看着倒地不起的阿勒同,他长呼了一口气。
要是这阿勒同还有意识,自己当真是没有活路了。
调整了心绪,他闭上眼,一刀抹了阿勒同的脖子,看着阿勒同逐渐失去气息。
东厂狱卒转过身来,看向江休,怯怯地说道。
“大人,狂徒已经死了。”
江休瞥了他一眼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走到他的面前,“做得很好。”
“你可以去死了。”
说罢,他一掌拍在狱卒的胸口。
狱卒蹊跷出血,眼神中满是不解,似乎不明白为何自己会死。
江休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轻声道。
“西域狂徒阿勒同。”
“动用秘术陷入癫狂之中,东厂狱卒为保护我与狂徒同归于尽。”
话音落下,江休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身后的几个武监与护卫对视了一眼,纷纷跟了上去……
时光飞逝,转眼间已过去七日。
西域狂徒的事情解决后,东厂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再没出什么幺蛾子。
江休也没听到过祥公公的消息。
但他知道这是风雨前的平静,一个人隐忍得越多,索取的便会越多。
这些时日,他始终住在西厂,将一些琐事理清。
“大人,皇贵妃来了。”
一个穿着红衫的小太监急匆匆地跑进来,鞠身说道。
江休点了点头,站起身,待到香皇贵妃走进内堂后,轻声道。
“微臣恭迎娘娘。”
香皇贵妃冷面如霜,眉宇间英姿更盛了几分,沉声道。
“都出去。”
见皇贵妃发话,内堂中的众人齐齐朝皇贵妃鞠了一躬,而后倒退三步转身离去。
“御史台的两个中丞已经轮着在朝堂弹劾你两天了。”
“你竟如此潇洒,在这西厂闭门不出。”
香皇贵妃坐在椅子上,黛眉微皱,看向江休的眼神中带着几分不悦,显然是真动了怒。
这弹劾可不是玩闹。
江休不上朝,那御史台说什么便是什么。
江休闻声一愣,他这段时间将自己关在西厂不见外人,确实没听见自己的消息。
“御史台?”
他眉头微皱,坐到香皇贵妃的身旁,轻声道。
“近些日子我都在西厂,的确是不知道还有这事儿。”
“我与御史台并无恩怨。”
“他好端端地参我做什么?”
香皇贵妃瞥了江休一眼,“东厂在朝中替不少人做了事,这御史台兼弹劾之效,自少不了东厂的拉拢。”
“你前段时间的雷霆手段已落下不小的把柄。”
“今日你必须上一次早朝将后患肃清。”
香皇贵妃神情如常,却不怒自威,上位者的威仪彰显得淋漓尽致。
江休看着香皇贵妃,心想那前世女帝是否就是这般模样?
说话间,香皇贵妃端起一旁的茶杯轻轻吹了吹。
“看来你很有野心啊江大人,这才短短数日便开始争权夺势。”
“别指望本宫会帮你。”
江休看着香皇贵妃,方才她说的话语早已从耳中溜走。
唯有眼中倒映出香皇贵妃的绝美容颜。
香皇贵妃今日穿了一袭红衣,玉骨冰肌在红衣的衬托下白皙如雪。
旁人穿这等艳红色都是艳丽。
唯有香皇贵妃穿着一袭红色增添了几分英气,像是沙场中叱咤风云的女将军。
这些时日江休可是憋坏了。
见到如此光景,哪里还管什么朝政不朝政的,他只能纵享此间的美妙。
江休欺身上前,一把抱住香皇贵妃。
迫不及待地品尝着香皇贵妃脖颈之上的娇嫩芬芳,口中喘息不自觉地变得粗重起来。
香皇贵妃笑了起来,摸着江休的脸看着他的眼睛。
“这次的事做不好,本宫便杀了你。”
“废物可以留一时,但不会留一世。”
江休含糊不清地说道,“记住了,记住了。”
全然没把香皇贵妃的威胁放在心上,心想这女人还真是善变,每次对他的态度都不一样。
小心小爷哪天不开心休了你!
可不管心中如何想,他的动作却没有停下的意思。
手掌划过香皇贵妃的秀发,发丝十分顺滑地在他的指尖溜走,另一手则攀上惊人之处。
他使了个坏,指尖在一处红缨处用了下力。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