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死到临头还在嘴硬。”
林公公狂笑着,挥手便是一道乌黑色的罡风利爪直冲江休的咽喉而去。
江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长袖一挥。
半空之中的罡风顷刻间荡然无存。
林公公眉头皱起,显然对眼前的一幕十分不解。
这家伙不过是初入武道宗师的境界。
怎会挥手间破了自己的罡风。
还没等他想明白,江休张开双手,朝着虚空之中轻轻一抓。
林公公感觉自己的身躯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裹挟起来。
不受控制地朝着江休飞了过去,被江休扼住咽喉。
江休提着他的脖子,眼神中满是讥讽的笑意。
他没有说话。
只静静的欣赏的眼前林公公脸上的神情。
林公公的脸色被憋得通红,想说些什么又无力张口。
身体被一股莫名力量禁锢,动弹不得。
体内的内力正通过江休的手逐渐涌入他的身体。
在宫中这么多年,再加上他武道宗师的眼界,此时已然瞧出江休的功底。
发黄的眼珠中被震惊所填满。
移花接木!
这是移花接木!
不消片刻,自己体内数十年的修为就会化作养料,将这家伙推向更高的境界。
事到如今,林公公心如死灰,用求饶的眼神看向江休。
江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真的松开了手。
林公公大口喘息了几口,便立刻跪在了江休的面前,不住的磕头。
“小人有眼不识泰山。”
“竟不是阁下是移花接木的传人。”
“求您给小人一个机会,从今以后小人定以您的话马首是瞻。”
江休摇了摇头,轻声道。
“你体内功力已被我吞噬大半。”
“现在你连武道宗师的境界都未必能维持住。”
“这些废话就不用多说了。”
“给我一个留下你的理由,希望你有足够的价值让你活下来。”
林公公听了这话,眼神一转,像是忽然间想到了什么。
赶忙从怀中拿出一个如之前一般的瓷瓶。
低着头,双手奉到了江休的面前。
“这是大人体内丹毒的解药。”
“小人虽境界不稳,但在宫中也算是有些枝丫,总有能帮到您的地方。”
“呵呵。”江休蹲下来看着跪在地上的林公公。
将瓷瓶拿在手上,玩味的看向他。
“可你连我是西厂厂公的事都不知道。”
“你的话实在是让我很难信服啊。”
“再说了,移花接木的消息一旦走露出去,后果定是不堪设想。”
“你说什么人才最适合保守秘密呢?”
林公公听了这话差点要哭出来,浑身都在颤抖。
自己这段时间真是白忙活一场。
竟连什么时候出了个西厂都不知道。
自己还偏偏得罪了西厂的厂公。
江休脸上带着温润的笑意,像林公公这种位居高位,实力不俗的人。
平日里看着人模人样的,实际上却是比谁都怕死。
但他并不想杀了林公公。
林公公是伺候皇帝的贴身太监。
虽说按现在的情况,他也未必能接触的到皇帝,可在宫中的地位是实实在在的。
这样的人,活着比死了有用。
“大人!”
“我与皇后关系密切,在宫中隐形的作用比想象中的大上许多。”
“就连许多朝臣也能为奴才所用。”
“对了……您不是不放心奴才吗。”
“奴才先前得到一种蛊术,能操控被种蛊人的生死。”
“奴才愿被种下蛊虫。”
“这术法是真是假,以前辈的眼界定是一看便知。”
“哦?蛊术。”江休闻声来了兴趣。
林公公这时也从怀中拿出一个黑色锦囊,恭敬的递到江休的手上。
江休接过锦囊,一打开,其中几个如同铁石子一般的虫子。
其中几个是乌金之色。
唯有一个是乳白色,看着如同玉石般无暇,立刻便吸引了他的目光。
若不是林公公提到了蛊术。
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将这几个铁石子当成蛊虫。
锦囊内还藏着一张兽皮。
兽皮上就写着这种利用蛊虫控制他人的术法。
简单看了几眼,江休将那乳白色的蛊虫毫不犹豫的吞入腹中。
从余下的蛊虫中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