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濮瑶脑海里顿时有了很多想法,“还可以让他们品尝到真正的农家菜,好吃的小笼包子,真正的大自然。”
濮瑶高兴极了,她觉得这件事情,好像也不是真的做不了的。
她看着严戈,你看,这个人就是和其他人不一样,他不是立马否决她的想法。
一件事情,为什么一想到的都是不行,而不是如何行呢。
“严戈。”
严戈微微侧目看着濮瑶,“怎么了。”
“你真好。”
严戈差点没有握好方向盘,他看着前方,刚才那一瞬间,他仿佛又看到了那个曾经眼睛闪闪发光的姑娘。
濮瑶坐着正身子,还在为刚才的事情而高兴,倒是没有发现严戈的异常,“我要将这件事情告诉陈志远,看他还敢说我没脑子,总是天方夜谭。”
濮瑶立马打电话给了陈志远,叽叽喳喳说了十几分钟。
陈志远回了一句,“猪头,我还在开车。”
濮瑶立马泄了气,“哦,再见”
严戈能听的出来,这是属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默契。
“你们是同学?”
濮瑶挂了电话,想着要不要告诉陈倩,听到严戈的提问,又马上回复他的问题。
“差不多吧,我们是一个学校的,他学的是油画,我学的是设计。我和姐刚出去的时候,在学校外面租了房子住,他是其中一个租户。
起初我和姐看他非常不顺眼,脾气非常古怪,虽然都是中国人,但并不怎么交流。我和姐不会做饭你也是知道的。这国外的饭菜,没吃多久就吃腻了。陈志远会做饭,而且还不错。
我姐和他打了一个赌,他输了,之后就乖乖给我们做饭,加上我和他又是同校的,时间长了,也就熟络了。”
严戈轻声说道:“你们关系看起来倒是不错。”
濮瑶歪着头,看着严戈,心想,他这是吃醋了吗?但看着严戈的表情,又觉得是自己多想了。
“是还行,他是我在国外,交到的难得不错的朋友。”濮瑶想着不管严戈对她有没有意思吧!这事情需要交代清楚,不能让严戈误会她和陈志远之间的关系,“你还别说,他之前还追过我姐呢,不过最后被我姐拒绝了,还好,我姐没有被他蛊惑,不然那厮若是做了我姐夫,可不得祸患我姐一辈子。”
严戈听着濮瑶说道这话口气,好像与那个陈志远并不是恋人关系,“怎么,我今天看到,他还挺不错的。”
濮瑶叹气,“是不错,不过做朋友可以,真要□□人,他可不行。”
濮瑶话锋一转,这陈志远的事情,她可不能多说,“不提那个神经病了,我们也有些年没有见面了,你现在如何了,今后是一直留在S市吗?”
“没有,过完年就准备回H市工作了”严戈昨夜想了一夜,他这些年一直在外面工作,也是该稳定下来,考虑接下来的生活了。
而他得知姜奶奶现在病重,也准备将父母接到身边照顾,“回来后,也方便照顾父母。”
濮瑶点头,“也是,我们现在大了,也该多陪陪家里人了。之前在外面的时候,你不知道,我可想家了,可是因为种种原因,一直拖到了现在才回来。我也该好好陪陪奶奶了。”
两个人说到这里,都想到了姜奶奶,这话题说的有些沉重,接下来的时间,濮瑶都没有说话,而是摸了摸手里的狗鼻子,点了几首歌听了听。
姜奶奶因为躺在病床上有些久了,她的儿子找了一位护工在医院里照看着。
濮瑶与严戈到的时候,那护工正语气不善的喂姜奶奶喝水。
濮瑶上去将水杯夺了过来,“你怎么对待病人的啊!这样喝水,呛到了怎么办。”
那护工看着濮瑶与严戈,也是意识到,是姜奶奶认识的人,她连忙解释,“哎哟,我这不也是看她一直不喝水,着急所以才说了重话嘛!”
姜奶奶嘴角发颤,皮肤皱巴巴的,头发基本花白了,濮瑶只是瞧了一眼,眼泪就忍不住掉了下来。
“姜奶奶,濮瑶来看你来了。”
姜奶奶鼻子上还插着管子,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瞧着濮瑶,嘴里吭叽着不清楚的声音,手抬了抬,又放下。
濮瑶握住她的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奶奶告诉她,姜奶奶现在的身体很不好,她之前没有什么感受,今日瞧见了,才理解了什么叫作病入膏肓。
严戈陪着濮瑶,在病房里待了许久才离开。
濮瑶在医院,看着来来往往的病人与家属。亲人是她最在乎的。
死亡才是人世间最可怕的东西,如果这样,那为什么她要浪费时间,在无谓的纠结上面。
濮瑶走出医院大门,坐在严戈的车子内,很认真的对严戈说道,“严戈,我喜欢你,如果你也喜欢我,那么我们交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