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知闻到他身的烟草味和冷松香,又被他的体温熨帖,太过亲密的感觉让她有些不自在,抻了抻脖颈。 他埋在她颈侧,哑声说:“算了。” “嗯?” “反正都是你,反正只能是你,反正……我在你这从来都赢过。” 顾屿深语气平静又脆弱,他刻意压抑自己的呼吸,“懒得再逞强了。” 他抬了下头,眼睑下阖,用鼻尖很亲昵地碰了碰她鼻尖。 “滋滋,我就是忘不掉你,就是爱你。” 他这话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像妥协,又像自暴自弃,嗓音低沉,“我这辈子就是除了你谁都不想。” 南知微微睁大眼,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告白弄得心跳加速。 他头偏过一个角度,伸舌尖舔了下她嘴唇,又牙齿厮磨,像泄愤。 他做这动作时满是欲气,又撩。 “南知,我再重新追你一次吧。”他说。 我们再,从头开始走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