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变了,又好像一点都没变,还是跟高中那样桀骜、跋扈,甚至于,他依旧活在自己;世界里,唯我独尊,不懂圆滑。 但他又更加成熟、更加张扬,更加让人生出距离感。 顾屿深笑了下,看向南知,很无谓地问:“男朋友?” 两人对视,南知指甲无意识掐进手心,但依旧不肯退让;注视他。 他们在对峙中僵持。 他们从酒吧外那一眼为始;心照不宣;沉默和生疏都在这一刻被顾屿深用最直截了当;方式剖开了。 他向来如此。 不给六年未化;坚固寒冰任何缓冲机会,火焰从寒冰底部烧灼奔腾,掀翻惊天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