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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水莲因白天睡得太多,晚上就睡不着觉了。许大山见她精神这么好,又腻着她连要了她两次,俩人缠缠绵绵折腾到子时过半,她方觉得累了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尽管晚上又睡得晚,但她第二天还是天刚一亮就醒了。正准备起床,却被许大山拦腰抱住了,他眼睛都没睁地跟她说道:

“还早得很,再睡一会儿。”

“可我睡不着了。”

她每天这个时候就会自动醒来,再睡也只是躺在床上干瞪眼。

他将脸埋进她柔软的怀里,声音有些含糊不清地说道:

“那就陪我躺会儿。”

朱水莲见他如一个孩子似的赖着自己,心里头发软,手不自觉地抚上他贴在自己胸口上的头。

可俩人抱了没一会儿,他的手便开始不老实起来,朱水莲拒绝道:

“不要了。我有点疼。”

一听她说疼,许大山当即停了自己不安分的手睁开眼来,紧张地看着她问道:

“怎么了?”

朱水莲红着脸小声说道:

“就是有点疼。需要休息两天才行。”

本来昨天早上起来洗澡时就感觉下身有些隐隐的刺痛感,只是不明显。可经过昨晚又一阵折腾后,她这会儿稍一动,就明显感觉到不舒服了。

许大山听她这么说,体内当即便熄了火,心里只剩下关切,便问道:

“那要不要紧?需不需要看大夫?”

朱水莲更不好意思地笑笑,“不用。休息两天就好了。”

这种事怎么看大夫?让她怎么跟大夫说?

许大山心里有些歉疚,说道:

“都怪我没有节制,没考虑到你身子抵不住。以后不会这样了。”

朱水莲一脸娇羞地点点头,这时许大山整个人已经清醒过来,也睡不着了。他干脆从床上坐了起来准备起床,朱水莲也打算起来,却被他按住,“你多躺会儿,等会儿我来做早饭。这几天你什么都别干,家里的活都交给我。”

朱水莲不由说道:

“哪有那么严重!不碍事的,又不是动不了。”

“让你别干就别干,听我的。让你当几天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富贵夫人”还不好?!”

朱水莲撇撇嘴,“我可闲不住。整天啥事不干我难受。”

“你也知道难受啊?当初你不是也让我整天无所事事地在家待了好几天么?就没想过我难不难受?还害我那几天天天被玉禾纠缠。”

一听他说到钱玉禾,朱水莲一下想起之前周嫂子听外面的人说看见钱玉禾天天往她们家里跑的事情,她从床上坐起来,一本正经地问他:

“玉禾真的有天天来我们家找你?”

许大山见她突然变得认真的神情,以为她在介意之前玉禾来找他,一时心里便矮了半截似的,他放低了语气解释道:

“她看我受伤,所以就……代替村长来看看我。我跟她什么事也没有。我每次都是将她很快打发走的。”

朱水莲见他似有些着急,一副生怕她生气的样子。殊不知这些事情她早就知道了,只不过这会儿听他自己提起来,就顺道问一嘴罢了。

看着他紧张的样子,她忍不住噗呲一笑,“我知道了。我相信你的为人。”

许大山见她开怀地笑着,并不像生气的样子,才终于放下心来。然后便起了床做早饭去了。

俩人饭还没吃完,周嫂子就来了。说是村长正聚集大家到晒谷场去,有事要跟大家说,这会儿正让家家户户相互通知呢。

朱水莲和许大山俩人都不由好奇,会有什么事情需要全村的人一起去晒谷场?

一般聚集全村的人,肯定都是些了不得的大事。

周嫂子让他俩不要着急,先把饭吃饱了再说,这会儿村里的人也没有那么快聚集起来。

待终于吃好后,许大山让正准备收拾碗筷的朱水莲不要动,自己收了碗筷进去洗,周嫂子见状又是一阵羡慕加打趣,“瞧瞧你们俩这小日子,就跟蜜里调油似的。”

她瞧着水莲水润光泽白里透红的脸色,不由问她:

“你今日是抹了脂粉么?这脸色怎这么好看?”

朱水莲随摸摸自己的脸,答道:

“没有呢。我哪用得惯那东西。”

周嫂子不太相信地伸手在她脸上摸了一下,确实没有摸到脂粉,她很快了然于心了,凑近了她道:

“看来这男人的滋养比胭脂水粉都好使。”

朱水莲当即两颊滚烫起来,俩人又是一阵玩笑嘻闹。

许大山收拾好后从灶房里出来,夫妻俩和周嫂子一起往晒谷场去。

这会儿晒谷场已经聚了不少人,他们到后,村里的人也陆陆续续地到齐了。

村长站在前方的高台上,高喊着让正在相互议论的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