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里又气,又觉得好笑,那一口气上不来,也下不去。 “想笑就笑吧,憋着身体会吃亏的。”赵清劝她。 “你滚!”江雀儿骂。 “双标狗,就允许你阴阳怪气我,就不允许我阴阳怪气你?”赵清气笑了。 “对啊,你不服的话,也可以打我啊,来!”江雀儿借赵清的话来挑衅。 啪! 下一刻赵清对着她的脑门就来了个脑瓜崩。 江雀儿痛得眼角抽搐,目光难以置信地看向他。 “看什么看?是你让我打的你,这么奇怪的要求,我满足了你,你还要怪我吗?”赵清面露不解。 正当江雀儿气血再次翻滚,又要发脾气时候,寒江拿着担架领着谭秀梅以及小玉兰来到了洞天福地。 谭秀梅穿着简朴,上身就围了一张米黄色的胸襟遮掩住自己波浪汹涌的山岳,下身就一条超短的牛仔裤,丰腴、圆润的身材,配上岁月留在她脸上的些许痕迹,仿佛如一颗蜜桃熟的殷红头顶,流出糖汁。 谭秀梅进入洞天福地后,忍不住打量四周,毕竟这是她第一次过来。 上官玉兰十分镇定,这七天来,她一直坚持给赵清做饭、送饭。 “她……痊愈了?”谭秀梅虽然一直在打量着关于洞天福地的细节,可这会儿见到躺在祭坛上神色如常,小腹处致命伤痕全然不见的江雀儿后,瞳孔紧缩,仿佛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 关于江雀儿的真实身体状况,她是十分清楚的,脏器破损这放在任何人的身上,按道理都是必死的结局。 她对于江雀儿能活下来并不惊讶,毕竟赵清医术通天。 她震惊的是,江雀儿身上好像没有留下一丁点伤势的痕迹,仿佛对方从未有过死亡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