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躺在那里不想动弹。她心口上下起伏,努力平复剧烈跳动的心脏。 甜甜睡梦中忽然蹬开了被子,奚漫一怔,有片刻间觉得自己做了亏心事,心虚的不行。简灼白刚才实在太大胆了,非要乱来。 她努力保持淡定,轻轻帮她把被子重新还好。 简灼白去了很久还不回来,奚漫有点犯困,慵懒地闭上眼。迷迷糊糊快睡着时,浴室的门开了,男人带着水汽的身子从后面抱住她: "睡了吗?" 奚漫懒得动,没有应声。简灼白凑过来亲了亲她的脸颊,关掉室内的灯,拥她入眠。 甜甜的生物钟很准时,早上七点钟睁开眼。 简灼白也早就醒了,看奚漫还睡着,便多陪她躺一会儿。 见甜甜揉着眼睛坐起来,朝这边看,简灼白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嘘”的动作,示意她不要吵醒奚浸。 甜甜立马意会,学着简灼白也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她正要悄悄爬起来,—掀被子,看到床单上有一片水印。 奚漫此刻睡在简灼白怀里,靠近床边,甜甜是距离那片水印最近的人。 盯着那摊印记,甜甜逐渐红了眼眶,突然“哇”的一声哭出 来。 简灼白吓了一跳,侧目看过去。 奚漫也直接被惊醒了,蹭地坐起来,柔声问:“甜甜,怎么了?" 甜甜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声音带着哽咽,很委屈又有点丢脸地开口:“婶婶,我好像尿床了呜呜呜呜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简灼白和奚漫下意识看向床单,脑海中有什么画面一闪而过,双双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