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幽幽,声音都似乎是带着一些寒凉。
程让起身道:“那倒是我的不是了,我与姐夫说着说着便忘了时辰,让你们久等了。”
“姐夫?”萧衡扫了坐在边上的谢琅一眼,皱眉道,“我记得谢三郎与六娘子还未成亲,这一声姐夫是否叫得早了些,四郎可得谨慎些才好,需知闻敏之便是前车之鉴。”
萧衡平日里瞧着人模狗样,礼数周全态度恭谦,但每每遇见了谢琅,都像是被踩着尾巴的猫似的,总是像跳脚说几句,话也是阴阳怪气的。
这一切盖因程家拒了他的求亲,反而是将程娇说给了谢琅,让他输给这个名声狼藉的浪荡子。
他心中颇为不服,总是想着将谢琅这一层人模狗样的皮扒下来,叫世人知晓他是个什么东西。
当然,论嘴皮子,谢琅就没输过,萧衡在他这里也是从来没讨着过便宜。
谢琅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