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蓝色的外套丢给大黑,大黑咬着摇着尾巴出去。
老太太看着委屈的孙媳妇,再看看孙子,咳嗽一声,沉了脸色出言敲打自己的孙子:“江燃,咱家的家风你是知道的,要在外面乱来,我去让你爹打断你的腿。”
“听到没有?”
江燃全心全意在自己媳妇身上,看着媳妇红了的眼眶,有点手足无措:“我和她没关系,都没说过话。”
说着还举起手:“我发誓,这辈子,不对,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只喜欢我媳妇。”
“若是违背此誓,那我自己打断自己的腿,不,天打雷劈。”
阮念念原本突然来了点酸酸的情绪,这会被江燃的发誓已经惊到了,原本还没哭的她,这会,晶莹的泪水直接滚落:“你在乱说什么啊,我就是怀孕了,情绪有点不稳定而已,你别这样,我没事的,你让我静一静就好了。”
江燃一点点的把她的眼泪抹去。
老太太在旁边看着,好了,不用她教育孙子,孙媳妇的一滴泪就把他吓到了,不对,是红个眼眶就吓到了。
行,老江家的妻管严后继有人了。
老太太悄悄的出去。
“曾奶奶,巴巴麻麻怎么了?”乐崽趴着老太太的腿往屋里看:“是不是巴巴欺负麻麻了?”
老太太拉着她的手往院子里,温声道:“你见过爸爸欺负妈妈吗?”
小家伙想了想摇摇头:“没有,但我见过麻麻欺负巴巴,那天夜里我起来,我看到麻麻咬巴巴,巴巴好像还哭了……”
老太太听的一头问号。
自己那孙子,小时候可没少皮,还在后山被野猪顶过,胳膊上破了长长一条,流了许多血都没哭,咋媳妇咬一口都哭了?这不太符合太孙子的模样。
小乐崽指了指自己的脖子:“麻麻咬这里,还咬这里。”
老太太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反应过来,老脸一臊。
跺跺脚,哎呦!
低声道:“你看错了,都是假的,麻麻怎么可能咬你爸爸呢,是睡迷糊了。”
乐崽小脸一皱,挠挠头:“没有吧…”
“你想想爸爸是能被欺负哭的人吗?”老太太谆谆诱导(忽悠)。
乐崽想想她爸爸的模样,脸上更迷糊了,咬了一口手里攥着的蜜三刀摇摇头:“不像。”
“那肯定就是做梦了,只有做梦,才和现实中不一样,这梦可不能往外说,听到没有?”
乐崽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能往外说,但是,大黑跑回来了,她看到大黑和大黄,就被转移了注意力,乖乖点头答应老太太,朝着大黑扑过去:“黑,驾驾驾…”
屋内江燃在哄阮念念,屋外乐崽在缠着大黑和大黄让她骑一下。
知青点。
好几个知青看着苏晚晴。
苏晚晴看着那件被狗叼过来的衣服,小脸难看至极,手指微微攥紧,阮念念,也太羞辱人了!
屋内投来各种目光,苏晚晴没忍住,这是什么鬼年代,都是什么人啊。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说完,苏晚晴直接把那件蓝色的外套摔在床上摔门走出了知青点。
知青点的人面面相觑。
有人小声说道:“那是阮念念不比她美,还是林镜心不如她美啊,夏思也比她漂亮啊,她怎么有脸说出来那句话啊。”
“不要脸,那衣服,是她新买的,我还想着她是有对象了,谁知道还惦记着江燃呢。”
“也是,笑死了,江燃都结婚了,她还巴巴的上前送衣服,现在好了,被人家的狗还回来了。”
“我刚在外面,那狗把衣服丢下,还冲着她汪汪汪大叫几声,吓得她脸都白了。”
“她这样,咱们知青点都跟着她丢人……”
阮念念真的就是怀孕激素不稳定,很快就好了,擦擦鼻头,看着江燃:“我其实没有觉得你对不起我,我就是,刚刚控制不住的委屈…”
江燃握紧她的手:“我知道,你不用藏着你的情绪。”
俩人再出去,情绪已经整理好了,出来阮念念觉得老太太看她的眼神有点奇怪,很复杂。
阮念念以为她是关心自己,不好意思的解释道:“奶奶,我没事,我刚就是有点莫名其妙有情绪了。”
老太太笑着摇摇头,和蔼的道:“我也是怀过孩子的,知道其中的艰辛,委屈你就打江燃,想哭就哭,想吃什么给他说。”
阮念念和老太太说了一阵。
老太太看看江燃再看看阮念念,再确认下乖乐崽不在,小声道:“以后,能不能让乐崽和我睡。”
乐崽是在阮念念和江燃的大床边有个小床的,有时候她半夜睡着睡着就滚到她们床上了,偶尔也去和老太太睡一次。
阮念念以为是老太太疼她:“她晚上睡觉,不太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