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佃农,干活是一把好手,娟姐刚出生不久,附近有地方打/仗,父母被殃及全去世了,突然剩下一个刚满月的孩子,没吃的,我娘刚生了二哥,就一起养着了。”
怪不得江燃和江铭对她都很礼貌,原来是从小一起长大,不是亲人也胜似亲人了。
“这样啊。”阮念念点点头:“她嫁到哪里了?她竟然一次给我两块钱。”
江燃:“娟姐结婚早,那会江家还没出事,我爹给娟姐在服装厂找了个工作,她嫁到县城了,也是一个服装厂的。”
服装厂的工资稳定,这算起来江娟也在服装厂十几年了,怪不得出手这么大方。
国营单位的工作,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自己不干了传给儿女,外人想进去,名额不是说有就有的,江家的几个亲生孩子都在农村,公公能给娟姐找个服装厂的工作,也是对这个养女用了心的。
也亏得江娟和江家没有血缘关系,关系也不随着江家,而是随着原本江娟的父母,几年后江家出事,她的工作也还能保住。
这会做产检也不排队,连最基本的B超都没有,医生询问了有没有遗传病之类的,就出来了,让阮念念四个月再来听听心跳。
生娃和开盲盒一样,阮念念只能祈祷不出问题了。
从医院出来,江燃载着她去副食店,两个人都没注意到,经过医院门口的时候,一人盯着他们离开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