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长得像目标,他抽空亲自去了一趟。 遗憾的是,那人猛一看确实跟顾知之相似,细看却是哪都不像。 处处都比顾知之精致点,凑在一起反而没他耐看。 谢父返程途中接到一起国外打来的电话,他脸色骤变,挂掉后立刻拨了两通电话,叫那边的人阻拦他妻子进疗养院。 无如何都要拦住。 谢父这边马不停蹄赶过去,迎接他的结果是他妻子还是进了疗养院,底下人不敢拦。 为她拿枪对着自己的脑袋进去的。 谢父让人疗养院大门关上,其他人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别管,他脚步匆匆跑去儿子的小院。 院门是着的,谢父的脚步不敢停一下。 这个时候,谢母专业人员撬儿子保险柜拿到的东西全部摆在桌上,有书签,树叶,变脸熊猫玩具,小猪玩偶,一盒纸玫瑰,一朵纸向日癸,爱心打火机。 谢母刚书签拿到儿子眼前,什么话都还没吐出来,丈夫就冲进房间,问都不问就一将她拽,她被那股力道拽得站不住后退了好几步,狼狈跌坐在。 谢父怒不可遏:“是不是疯了?” 谢母置若罔闻,她爬起来,拍了拍裙子上的灰,了有点乱的头发,再次拿着书签走向儿子。 谢父钳制她手腕,夺走那枚书签:“他刺激得犯病自残,病情恶化,就称心了。” 谢母的身子始抖动:“现在知道关心他了?趁他不清醒的时候他丢在谢家什么难堪的位置?管过他将来怎么自处?” “我丢什么了?他还是谢家未来的家主。”谢父板着脸,“我们离婚了,我也不会再娶,继承人只会是我们的儿子。” 谢母怪笑:“娶了也生不了。” 说的时候,视线还扫到对应的位置。 谢父的隐疾一直是他的一块心病,不提了不表就痊愈了,此时被妻子的话加上视线伤害,他看着她的笑脸,甩手就是一巴掌。 谢母当初和他是门当户对的联姻,怎可能咽得下这气,她立马就还了一巴掌。 夫妻俩眼看就要挖掉最后一点情分面目可憎鱼死网破,突有一道笑声响起。 两子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呆愣和愧疚,他们竟然在一个疯了的儿子面前互扇巴掌。 谢母看着边写毛笔字,边和空气说笑的儿子:“都是顾知之的错。” 谢父深呼吸:“到底是谁的错,他出现的时候,儿子早就疯了。要不是他,儿子都有可能坚持不到高三毕业。” 谢母垂下了眼睛。 谢父见她情绪稍稍平稳了点,趁机劝道:“就按照儿子计划的来,相信他,这一是他能为自己争取的最好的局面。” 谢母皮笑肉不笑:“不知道计划赶不上变化,不知道顾知之下落不,生死不知?” 就那么一个无权无势的普通人,她连不怎么联系的朋友都用上了,身边所有资源全部用来找他,这都找不到,犹如大海捞针。 谢父胡编了句:“我有眉目了,他没。” 谢母顿时走近:“他在哪?” 谢父说:“我告诉,再背着我发神经?” 谢母瞪着丈夫:“他始谈新感情了?” 随后神经兮兮说:“儿子料他会谈,料他会分,不觉得这种对未知的确让人毛骨悚然?” 谢父赶飞机来这,浑身疲惫到了极点,他在桌边坐下来看儿子写毛笔字:“我不觉得。” 发现书签还在手上,他下意识就往桌上一放。 等他想到不能让儿子看见书签的时候,一只手已经先他一步,将书签拿了起来。 谢父屏息。 谢母也停下来了神神叨叨,他们一眼不眨观察儿子的反应。 谢浮两指捏着细长书签在指间灵活转动,眼神依旧是浑浊涣散的。 “快其他东西都收走。”谢父压低声音。 谢母站着不动。@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谢父只能自己动手,他警告妻子:“想发神经就对着我发,别害儿子,不然他什么时候在自私扭曲的母爱下醒来,们母子关系就什么时候到头。” 谢母脸色煞白,她还要指着儿子。 谢父揉着眉心说:“马上就要变天了,有时间不如和家那边讨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