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顿了顿,按住发酸想起来的爱人,他轻碾着转个圈,对孟一堃说,“你帮阿帘,帮老季,什么时候帮过我?” 孟一堃:“……”我这叫帮吗,说得就跟我助攻战绩显赫一样。 “总之真的别送,他不想要你老婆的祝福,我已经在岛上了,跟他喝酒呢,他说的酒话被我听见了,我才给你打这通电话的,他不知道。” 谢浮哧笑,一堃该跟阿帘一桌,都是蠢货。 什么酒话,什么不知道,不过是有意为之,为的是找个嘴替。 不想要的东西就能不要? 二十岁的巨婴,啧。 谢浮挂掉把手机关机,他将潮湿的脑袋埋进爱人更湿的脖子里,懒散地说:“累了,不想动了。” 接着就去咬爱人锁骨纹身:“你来动好吗,老婆。” 陈子轻蔫蔫地耷拉着脑袋,委婉地提醒:“我上次动,差点让你断了。”那个画面他至今难忘,谢浮痛得五官狰狞,他吓得半条命都要没了。 谢浮苦恼:“确实,记忆犹新。” 陈子轻抚了抚谢浮淌着汗更加让人移不开眼的脸:“有不开心的事要我说,我告诉过你的。” 谢浮沉默了一会:“一堃在电话里说的内容,你没听到?” 陈子轻摇头:“我哪有注意力听啊,我骑着你呢。” 谢浮闻言笑几声,轻描淡写地说:“季易燃喜欢你,他不想你在他订婚宴上送他祝福,他不要你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