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贵才能住进去的档次,他想着给谢浮送点什么表达表达谢意。 回去的路上,陈子轻看见了谢浮发的朋友圈,公开了,他坐在车里,长久地回不过来神。 这日子是不是,太巧了。 他奶奶刚进医院,谢浮就在朋友圈公开,前后脚。 陈子轻的手机在响,谢浮给他打来了电话,他没有立刻理睬,过了会才接通。 谢浮在那头笑问:“老婆,我发朋友圈了,你怎么不点赞?” 陈子轻说:“我刚看到,就要点了。” 谢浮漫不经心地问道:“不评价评价我的图文?” 陈子轻一时想不出词。 手机没了声响,和他打电话的人像是成了一具尸体,他坐起来点,听 见牙齿摩擦得不太自然的声音传入耳中。 “是你同意我发朋友圈公开的。” “ㄨ(格格党。文学)ㄨ” 陈子轻忙回应,“你后来一直没在朋友圈说,我以为你又不想发了。” 谢浮似是做了个深呼吸,他的气息恢复如常:“时间没到。” 陈子轻转过脸看车窗外的街景,一桩桩的在他眼里成了幻影,他嘴上好奇地问:“什么时间啊。” 谢浮懒懒地说:“我找大师算了姻缘,这个时间能让我们白头到老,来生也能再见。” 陈子轻一动不动。 谢浮是揶揄的口吻,那里面带有几分低柔的味道:“怎么,老婆,感动坏了?” “是感动。”陈子轻在失衡的心跳里说,“那听大师的不会错。” “我给你朋友圈点赞了,”他进谢浮朋友圈,匆匆出来,“你接下来会有点烦,你的朋友们会找你问我。” 谢浮不以为意:“别人我可以不回,只回几个发小。” 陈子轻脑门冒汗,谢浮发的图是他高三时期,文字是“我老婆”,图文都挺有杀伤力。 不管了,破罐子破……随遇而安了。 . 这个时间,身在国外的三个发小开视频,他们有的前一刻在泡吧,有的前一刻在打游戏,有的前一刻在处理父亲发布的公务,此时都坐在镜头前。 孟一堃知道谢浮坠入爱河,却没算到他会发朋友圈公开,还那么正式又腻歪。 现在迟帘在场,孟一堃装作才知情:“老谢竟然脱单了。” 迟帘也是无比震惊:“真他妈的,我手机都没拿住,磕破了个角。” 季易燃没开口,谢浮竟然能让那个人答应公开,本事挺大。 “我问过老谢了,是真爱。”迟帘难以置信,“爱惨了。” “……”孟一堃眼神躲闪地避开镜头,生怕暴露点什么,他擦掉脸上的口红印,“我也问了,确实很爱。” “我只见过那个顾什么一面,没想到他竟然还是一中的学生。”迟帘喝可乐,“他穿校服坐在书桌前写作业的样子,” 孟一堃把心提到嗓子眼。 季易燃还是那副灵魂不知去了哪的姿态。 迟帘半天都没说完后半句,孟一堃按捺不住地试探:“怎么样?” “一看就是个笨比。” 孟一堃不动声色地放松面部肌肉:“成绩是不行,上的农大。” 说完就想抽自己,为什么要补充顾知之的信息。 幸好迟帘没当回事。 然而孟一堃没料到的是,视频结束后的这晚,迟帘给谢浮发微信:老谢,你真的不是被人下降头了? 谢浮:我在忙,手没空,你打视频或者电话。 迟帘打来视频,他看着画面里收拾书桌的发小:“你爸妈不带你去找大师,就那么任由你发神经?” 谢浮把几本电子信息专业的书籍放一起:“发什么神经,不过是 先你们三个一步, 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了意中人。” 迟帘:“……” “兄弟, 你发那朋友圈,那配文,”他很委婉地说,“你以前可不这么恶心人。” 谢浮手上动作不停:“叫老婆就恶心人?” “这件事本身不恶心,但是你叫的对象,他一个男的,还长那样……” 谢浮够到手机,他眯眼看视频里的迟帘,冷声道:“迟帘,我是你发小,你该尊重我和我的老婆。” 迟帘无声地发出两字:“我操。” 疯了。 老谢为了那个土包子,跟他甩脸了。 他决定不劝了也不吐槽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