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开学的时候,我收拾行李,把你前男朋友放我那里的备份一起打包带过来了。” 陈子轻:“……”服了,他服了。 再没借口了。 …… 陈子轻被子里的脚踢了踢床单,最近他都在默念“随遇而安”这四个字,顺其自然和适应环境这两种理念他是认可的,也在遵从,他在现实世界听的霸总小说有一|夜||情之后才开始相知相识相爱模式,倒着走的步骤。 所以他倒不会完全不能接受。 谢浮要通过他的方式确定某种信息,那就做吧。 只是…… 他在天台多次试图说服谢浮,主要是因为,他真的很怕十八岁的男生,这事能往后拖就往后拖。 事实证明,他怕是对的。 并且怕也没用。 陈子轻碰嘴上的伤口,耳边响起谢浮和他回公寓,进门换鞋时说的一句话。 谢浮说:“不要觉得是屈辱,我没有强迫你,我只是给你想要的东西明码标价,你想得到,就付出酬劳,决定权选择权都在你。” 陈子轻当时带上门想,屈辱不屈辱的不至于,为了任务,为了让谢浮活着陪他谈一段爱情。 他把手机放柜子上,还算冷静地指出自己的劣势情况:“我付出酬劳了,东西不一定 就能得到,不还是要你评估我给的酬劳合不合你心意。” 谢浮淡笑:“听起来你很亏,所以随你选择。” 陈子轻的选择是把谢浮的衬衫扣子解了两颗,跟他说:“晚饭还没吃,我们是不是应该吃了再……” 谢浮吻他半张的嘴,把他后面的声音都吻没了。 …… 陈子轻失算了,他在两小时后还是三小时后,受不了地说:“谢浮,你不是处男。” 谢浮把腰上的腿拿起来,放在自己肩头:“别污蔑我,顾知之,我在你之前连接吻的滋味都没尝过,我能不是处男?” 陈子轻夹他脖颈:“那你第一次怎么这么……” “天赋异禀这个词会写吗?”谢浮眉骨滴下汗珠,有股子少年气的性感,他笑,“我写给你。” 用什么写,用我的身体写,写在哪,写在你的身体里。 后来陈子轻记已经不太清大概是流失了多少小时,或许已经到了第二天,或许还在周五晚上,房里窗帘拉得严实,又没灯光,到处都是黑的,他所有感官都被谢浮调动。 再后来,陈子轻发现自己在柜门边,软绵绵地伏在谢浮怀里。 谢浮掐陈子轻的脸,不住地吻他,全身激烈颤抖,双眼磕了药似的猩红。 陈子轻意识不清地撑了撑眼帘,有湿热触感从他脖颈到他脸颊,吃他嘴角水渍,带着那么些痴狂含他舌,嘶声跟他说:“你做到了,我就会做到。” “我是你的了。” …… 陈子轻昏了过去,他清醒点的时候依旧在谢浮怀里,只不过他们在床上。 自己好像吃了食物,又好像没有,因为他跟谢浮始终是连着的。 是肠胃告诉他,吃了。 谢浮靠在床头,闭着眼眸,一只手扣着他的腰,一只手摩挲他腰后小窝,轻轻慢慢地打着转。 陈子轻看一眼就撑不住地继续昏睡。 谢浮颠了颠他,在他反射性地抖颤眼皮时说:“顾知之,我要一个称呼。” 陈子轻的神智是一团浆糊:“称呼……什么称呼……” 谢浮带着诱导意味:“我不想叫你名字。” 陈子轻断断续续的喘息落在他白中泛热粉的胸膛,无意识地咬住,不松口。 然后浪就大了,船就翻了。 他沉底。 谢浮把他捞出水面,吻他脸上身上的水珠:“我想叫你老婆。” 陈子轻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他在浓烈的疲乏中打起精神:“我们没有结婚,你怎么能叫我老婆呢……” 体内的余颤消失了。 谢浮无声无息,他们明明紧紧密密地贴着,却一冷一热犹如两个季节。 陈子轻的精神只支棱了十几秒就垮了,他不自觉地抚摸谢浮汗湿发丝,将谢浮的脑袋按在自己脖子里,紧紧抱着,模糊不清地喃喃:“叫吧叫吧,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 话音未落,余 颤就又有了, 紧跟着是新一轮的大鱼跃小龙门。 …… 陈子轻的思绪开了个叉收回来, 床上真的耽误事,怎么就成谢浮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