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正在上楼的那个?” “是的。” “他是我大哥的姘头,把你当我大哥用,你要是不信,那就在被他弄的时候清醒点,看他叫不叫微玉这个名字。” 少年火速戴上口罩跟棒球帽贴墙下楼,接近夏桥正的时候,他背过去恨不得当壁虎,腿肚子都在抖。 陈子轻冲楼下喊:“糖水买了吗?” “买了。”夏桥正睨小蚂蚁一样睨了一眼在台阶上站立的少年,拎着糖水抬脚上楼。 微小少爷颤巍巍地撤走了。 夏桥正上了楼,把糖水递给陈子轻,什么也没问就去开门。 陈子轻没心情喝糖水了:“傅延生下个月初要来谯城。” 门吱呀一声打开,夏桥正抛下重|磅|炸|弹:“他是厉正拙邀请的贵宾之一,到时厉正拙会收我做养子。” 身后没响动。 他把钥匙丢在鞋柜上面,脱了T恤拿在手里进客厅,小麦色的背肌线条如同连绵山峰,延伸进西裤的裤腰里。 陈子轻被一片男色晃花了眼,思绪都断了:“……那你要叫厉正拙什么?干爹?” 夏桥正进了卫生间,很快就传出水流声。 公寓的阳台洒进来晚霞,陈子轻望着地上的霞光出了会神,厉正拙发疯算剧情线还是感情线啊? 算了,两条线都要走完才能离开这个世界,厉正拙想干嘛就干吧。 陈子轻去主卧的浴室冲了个澡,他出来时,入眼又是一片男色,这回是前面,夏桥正的两大块胸肌看着十分有弹性。 啧。 陈子轻眼不见心不乱地打开电视。 “突然说要喝糖水,还指名了店铺名字,买了又不喝。”夏桥正揭开塑料碗的盖子,端着灌进口中。 “你喝也是一样的,不浪费就好了。”陈子轻回来的路上发现原主弟弟了,为了给人腾时间才支走了夏桥正。 他目不斜视地对着电视屏幕,沙发旁边陷进去一块,青年坐了过来,带着那股子热烘烘的躁味,手伸到他的老爹款短袖里。 年轻人的血气方刚瞬间扑涌了过来,顶||进陈子轻全身张开的毛孔。 “夏桥正!”陈子轻的后腰被捏得发疼,不用看一定红了,他站起来说,“你父亲的情况有好转吗?” 夏桥正眼底的热意消失无影,他往沙发背上一靠,两条结实的长腿随意张开,最热的地方就那么敞着吹风,刚硬的面庞皮笑肉不笑:“最近问得这么频繁,盼着他断气?” 陈子轻委屈地垂下眼睛:“说的什么话,我是那种人吗?” 客厅的空气不怎么流畅地浮动着。 夏桥正静默片刻:“江山易改, ✔(格格党文。学)_✔, 狗改不了吃屎。” 他在陈子轻的羞怒中指向自己:“就像我,当了你的保镖,做了你的室友,还想用绑匪那套强了你。” 下一刻就若无其事地问:“要做什么?” 陈子轻拽了拽老爹衫:“我只是想跟你父亲道歉。” 夏桥正勾唇:“那你运气不错,我父亲醒了。” . 这个周末,陈子轻和夏桥正去了国外,见到了他的父亲。 夏桥正停在门口:“你有脸进去?” “没有。”陈子轻万分愧疚,“对不起啊,真的很对不起。” 夏桥正渐渐体会到傅延生的心情了,他一边憎恶这个人,一边控制不住地被吸引,一边给出喜欢和包容,一边刺出锋利的刀。 分裂了。 不疯才怪,没人会不疯。 “你在外面等着,别给我乱跑。”夏桥正先进了病房。 陈子轻没有等多久,就听见里面的夏桥正喊他进来,他摘下口罩抿了抿嘴,准备酝酿情绪进行道歉仪式。 谁知夏桥正来了一句:“我父亲现在精气神还可以,想问什么就问。” “?”陈子轻呆呆地看向他。 夏桥正有些许不耐烦:“看我干什么,你不知道自己有点想法就写在脸上?” 陈子轻摸脸,不至于吧…… “小正,这是你朋友啊。”病床上的夏父瘦得就剩一把老骨头了,他吃惊并友善地说,“长得真是体面。” 陈子轻一愣,夏桥正刚才进病房不是要把他干过的事说出来啊?那他就顺着对方的安排走吧,不自作主张了。 于是陈子轻承认是夏桥正的朋友,来看望他的父亲。 夏父的精气神并没有儿子说得那样,陈子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