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能有所改变。 眼看人走远了,陈子轻搓搓脸,捡起被宗怀棠咬了个印子的小毛桃:“造孽,一颗小苗就生了一个孩子,没能平安长大。” “摘都摘了,就吃了吧。” 陈子轻去运河边把毛桃洗洗,捏着转了转,朝宗怀棠咬过的另一边下嘴。 “呕!” 陈子轻被酸得干呕泪眼婆娑,他闭眼快速咽下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沉浸在一片幸福满足的境地里。 配着蓝天白云,以及周围摇头晃脑的小花小草们和粗壮大树,画面十分美好。 这一幕落进了郁闷气不过去而复返的宗怀棠眼里,他的面部肌肉抖了抖,绷了起来,胸腔那股子横冲直撞,犹如脱缰野马无法控制的恼怒也冰冻住了。 怎么连他吃剩下的小毛桃都吃? 这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