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关羽力断长剑,又巧妙地避开了两肋夹击,傅青瑜心中也算是松了一口气,而远处休息的习凡却怒道:“哪来的高人?为何从旁指点?”
简雍道:“关将军的朋友,又为何不能助他?”
习凡见自己的“四象阵法”已成颓势,心中既恼也怒,大喝道:“那我可得好好地招待一下你了!”话落,他手中的短剑已成长掸,挥动着朝简雍奔去。将士们皆知晓简雍身无武艺,各持长矛挺身相救,却一一伤倒在地,傅青瑜大喊:“你的对手在此!”便已紧握利剑,施展轻功向习凡飞去。而“四象阵法”中的四人已自顾不暇,何来能力再阻傅青瑜?
习凡的长掸回抖,化作一杆利枪,直至傅青瑜的咽喉,岂料长掸比利剑略长,傅青瑜唯有撤剑回削,护住咽喉。被乡民困在圈内的文丑叹道:“本以为有救兵到来,没想到他们的情势也不乐观啊!”仅这一分神,他被蛊心的乡民重击倒退数步,怒声道:“瞎了眼的东西,恨不得一刀抹了你们的脖子,哼!”
傅青瑜与习凡你来我往,斗了数十个回合,二人都占不了上风,相斗中的傅青瑜道:“你的武艺比你师兄可是高出不少啊!怪不得他临死之前命你替他报仇。”
习凡回道:“休要提我的师兄,我和他情同手足,我会让你死得很惨!”话尖招利,他的长掸飞扬,利枪变伞,旋舞开来。
“剑三娘子,独孤城主终于答应相助了!”树林里传来刘冠离的呼喊,原来刘冠离之所以没有和傅青瑜一同前来,是因为他留在庄中劝服独孤一战,而经验丰富,武功高强的傅青瑜则先往试敌。
刘冠离接着又道:“相信‘十一城’的人马立即便会赶到,而五师弟已回‘青囊谷’求援!”那日,刘冠离与陆靖冥前往“十一城”之时,正逢探子回报,已有黄巾贼藏匿的消息,如果消息属实,定可一网成擒,于是他们兵分三路,由傅青瑜根据探子的消息前往,却恰遇关羽斗习凡,而陆靖冥则回“青囊谷”求助,至于刘冠离便留守继续劝服独孤一战,以作最后的强援。此刻,他见傅青瑜有难,利剑已出,大声吼道:“妖道,你的师兄便是毙在我们二人手上,今日你也难逃其运!”
习凡怒道:“原来你也有份杀我师兄,呀呀呀!我定要将你们千刀万剐!”
两柄利剑再战长掸,搏杀之中,长剑来,拂尘往,寒气罩面,拂尘扬击,数十回合已经过去,双方依旧难解难分……
“师师……父……不好啦!”忽一人蹿出山洞西面的草丛大叫,却正是日前从“青囊谷”叛逃的罗帆。
“何事惊慌?”打斗中的习凡问道。
“汝南郡葛坡军情告急!郭泰将军已经去支援……他希望您前往‘训练’士兵,提高战斗力!”罗帆道。
“哼!什么‘训练’,还不是要妖法蛊惑士兵!”收剑回防的傅青瑜道。
“你不就是‘青囊谷’的叛徒罗帆吗!”刘冠离认了出来。
“什么叛徒不叛徒,我本就是师父的弟子,只是早年奉命混入‘青囊谷’而已,为自己的师父做事,何来叛徒之说?”罗帆回道。
噔噔噔……一阵整齐的踏步之声从山洞正面的树林内传出,“停!”在一声号令之下,踏步声骤停,一人朗声道:“报告剑三娘子,乐进率领‘十一城’五大战主及其战队到达!”白道的“十一城”下有“十大战队”,训练有素,战斗非常,而“十大战主”武功卓绝,是独孤一战的得力助手,乐进既是练兵总教头,亦是“十大战主”之首,这次出战,“十一城”共遣派出城“六大战主”,余留“四大战主”备守总城。
傅青瑜大喜,回头道:“独孤城主果然还是答应了,他人呢?”
“城主还有事务需处理,容后便到!”乐进道。
“好!”傅青瑜大声道,“妖道!这次你们插翅也难飞了!”
习凡挥动着长掸,心中暗忖:“汝南郡葛坡是黄巾军之重,葛坡告急,我得速去,可是目前敌众我寡,何以突围?如此看来也只好请援了……”接着,他道:“帆儿,信号求援!”
罗帆急忙回道:“是,师父!”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一支一尺来长的竹筒,拨开竹盖,对准了天空,一股火心射出,犹如火药爆炸般散落开来,却是一幅如刀的黑图案。
“七杀帮!”傅青瑜望着天空道。
“没错,正是‘七杀帮’!怎么?你害怕了?”习凡道。
傅青瑜仰天一笑:“哈哈,我纵横江湖二三十载,还不曾尝试‘怕’的滋味!”
刘冠离先是一惊,接着道:“你们已是强弩之末,任他‘七杀帮’来了又如何?我们这么多人怕他作甚?”
习凡的长掸不停击扫,攻势一波接一波,好似怒狮般吼道:“被施‘蛊心大法’的人足有以一敌十之能,你们这点兵马够吗?”
乐进提枪疾步向前,径直冲向习凡道:“那就先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