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芷在“玉阑殿”之中演示着“五禽戏”,姿态如栩,形态幻变,华佗惊觉:“南宫姑娘对这套功法的领悟之高,当在你们之上啊!”
吴普诺诺地回道:“师父所言甚是,弟子日后定当多与南宫姑娘研讨。”
对面的刘冠离和陆靖冥二人呆却后觉,双手不知何时也随着吴方拍动起来。
“小师妹,好!好!”吴方朗声道。
大殿内,笑声朗朗,声声入耳,却在殿外传来大声的斥责,切断了这片欢声,只闻殿外一男子喝道:“师弟,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另一声音道:“师兄,你不放手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不放,我要抓你去见师父!”大喝的男子又道。
众人闻声而至殿外,华佗神情却依旧镇定,他问道:“多儿,帆儿,发生了何事?”
这位被唤作多儿的名叫东方多,正是之前大喝之人,而帆儿名唤罗帆,便是声音发出的另一人。
东方多指着罗帆大声道:“师父,师弟趁大家在大殿商议之余偷东西被巡查的我抓个正着!”
“禀告师父,今日确实是东方师弟巡查。”吴普道。
“师父,我没有偷,东方师兄诬赖我!”罗帆振振有辞。
华佗望着东方多:“多儿,不可胡乱猜测,你可有什么证据?”
东方多义正言辞地回:“师父,证据就在他自己的手上!”
众人的目光又转至罗帆的身上,此时,他的脸色极其难看,左手半推半掩,却始终藏其身后,吴普一个箭步,掠过他的身旁,虎爪凝力,反手一擒,这一掠一擒也不过眨眼间,吴普便夺过了罗帆掩藏之物,吴普大惊:“这是……”
“师兄,我没有冤枉他吧!”东方多大声说道。
“没有……”吴普转身来到华佗前方,呈上所擒之物。
“这……这这……逆徒,还不跪下!”华佗的面目骤变,大声喝道。
罗帆见势,急忙撤步,双足点尖欲纵身而起,倏忽,南宫芷天纵魅移赶至,双手一错,曲指成爪,虎虎生风,直直地逼向罗帆,扑按转斗之间,刚柔并济,已迅速擒住了罗帆,这一招“虎擒”便是由养生之术“五禽戏”之中的“虎戏”变化而来的擒拿法,唤作“五禽拿云手”,之前吴普亦是使用地这招擒回所失之物。
“哪里逃,跪下!”南宫芷按住罗帆道。
“帆儿,你为何要这样?”华佗叹声道。
“老东西,废话少说,看招!”罗帆说完竟从口中吐出一小罐青黄色的东西,在阳光的照耀下,这罐青黄色的东西结合唾液渐渐消融,只听见“嘭”的一声,一股接一股的黄色气体从小罐里蔓延出来,吴普大叫:“不好,这是黄巾的‘窒匿烟’,大家快屏息捂住口鼻!”
南宫芷惊闻,急忙屏息,双手却不肯松却,吴普见后大喊:“南宫姑娘赶快捂住口鼻,此毒非比寻常!”此际,罗帆趁南宫芷稍有松懈,双臂一挣,消匿在了黄色气体中。
南宫芷慌张地拨开黄雾,大声说道:“那人跑了!”吴方回道:“小师妹别慌,我这就去追!”
与此同时,众人连忙散开,远离黄雾,退后至大殿,吴普望着华佗,义愤地道:“想不到罗帆师弟竟然是黄巾的内奸,更想不到黄巾密谋盗取本门秘药!”
南宫芷指着华佗手中之物问道:“华神医,这是何物?”
吴普替华佗解释道:“南宫姑娘,你有所不知,这是本门秘药‘静心般若散’,至于功效……”他却望了望华佗。
华佗顿了顿,缓缓道:“这药是我近几年所研制,之所以是秘药,是因为这种药的弊端还在检验中,而它的功效便是回元增气,定惊去邪。”
刘冠离听闻道:“华神医,这回元增气是何意?”
华佗捋着白须道:“回元是回复元气,增气是增加气力,常人服之,体魄更健,伤者服之,生龙活虎,武者服之,功力精进。”
陆靖冥叹道:“华神医果不负神医之名,所研制之药更是仙药,功效真神!”
刘冠离点点头表示赞同,接着又问:“那定惊去邪又是何意?”
华佗丝毫没有隐瞒:“去体内之邪气,定神绪之慌错。”
听到“邪气”二字,刘冠离心忖:“难道剑三娘子要我打听的便是此药?或许此药便能化去黄巾的‘蛊心之术’?”于是,他问:“华神医可听闻黄巾的‘催眠摄人’大法?”
华佗点头示意,又道:“不瞒你说,我研制这药的原意便是让中了‘催眠摄人’的人稳定神绪,不再受其的思维控制,但是始终无法令人清醒……”
刘冠离急忙从衣衫里拿出一小段竹简,递给了华佗:“华神医,这是剑三娘子托我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