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们是想请君入瓮? 想到这里,刘粗鳞不由打了个冷噤。 挖槽,这,简直太可怕了。 “元帅,听说兄弟们一路赶来,却是有些劳累,粗鳞这两天也感了些风寒,确实不适,只是洪云蒸这厮,善于挑拨,前天他就派人给我送了一封信,说是要招安我们兄弟,我和钟帅是什么关系,岂是他洪云蒸能挑唆的,何况那杀弟之仇,岂能轻易放弃,您看......” 不管怎么说,刘粗鳞还是想表明心境,必须说明自己,哪怕是朝廷开这么大的条件,我也是和你一条心的。 钟凌秀接过那封信,只是大意的看一下,却注意到,信上许诺的官职竟然被修改过,哼哼,刘粗鳞这厮,难道当自己是傻子不成。 现在他就更加肯定,刘粗鳞已经投靠朝廷了,给你封个副将?哼哼,朝廷会突然如此大方? “咱们的关系,岂是他什么人,随随便便能挑唆的,既然刘兄弟身体不适,咱改日聚就是,不过兄弟们风尘仆仆,长途跋涉,也是辛苦了,待会我派兄弟送二十口猪过去,给弟兄们打打牙祭。”钟凌秀笑道,随后便告别离去。 刘粗鳞进入大营,安顿兵马,他此时不免也生出一阵悔意,后悔来到三河,也后悔将这封信交出去,就不明白,明明是一片好心,为何会招来猜忌? 突然,营外一阵喧哗,接着便传来了阵阵喊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