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自带人追杀那伙民夫,谁料杀到半山腰时,他们突然从掩体中杀出,只是这些人的武艺不俗,我手下有几个好手在和他们独战时都战死在对方的枪下。” 在听巴图鲁说他的部下乃是伤在一伙民夫的枪下时,他再也按耐不住心中怒火,顿时如一头暴虐的狮子,大吼一声:“哼,还敢狡辩,巴图鲁,你不觉得这个说辞太过愚蠢了吗? 按你的说法,我镶蓝旗的勇士还不如一伙民夫不成,来人,给我拿下,重责二十军棍。” 巴图鲁此刻已是欲哭无泪,说破了天,可苏和泰就是不信啊。“大人,饶命啊,大人,小的说的句句属实.......” 然那几个执法兵可不管他喊破了嗓门,两个士兵一上来就将他架住,拖死狗一般,将他拖到了路旁,死死的按在地上,将裤子往下一扒,露出白花花的屁股。 一名脸色狰狞的士兵,高举手腕粗的军棍,一下又一下,狠狠的砸在巴图鲁的屁股上,每打一棍都传来了巴图鲁撕心裂肺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