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孝儒拜谢:“皇上谬赞了!学生这点学问,在皇上面前,根本算不了什么。”
此言一出,周遭众人皆震惊。
特别是南洋的贵族们,全都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王孝儒已经是儒门圣人。
在他们的眼里,简直如同神明一般。
他被称为世界上最博学的人,也并不过分。
结果。
王孝儒在大夏皇帝面前,居然如此自谦,而且以皇上自居?
更可怕的是。
所有的大夏人,都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一点都不感到惊讶。
甚至有一些大儒,轻轻点头,表示赞同。
大夏皇帝的学问,又高深到何等地步?
他们实在是难以想象。
有了解大夏的知情人士解释道:“如今大夏,有两个圣人!其一就是当今圣上,其二就是王孝儒!”
“皇上乃是天纵之才,凡人无法企及!”
“据说,就连那横行四海的火轮船,以及威力无穷的神武大炮,都是皇上发明的...”
“王孝儒的学问再高,在皇上面前,也不算什么。”
听到这番话,南洋众人瞬间对秦昊肃然起敬。
另一边。
秦昊迈步来到王孝儒面前,亲手将其搀扶起来,道:“爱卿,朕这一次如果吕宋,特意
来探望你!”
“而且,还有一事问你。”
王孝儒忙道:“皇上请问,臣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秦昊道:“南洋教化,已初见成效。爱卿乃有功之臣,国之栋梁!你可愿意,随朕返回大夏?”
王孝儒呆愣当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自己梦寐以求的事,居然尚未开口,皇上就主动提了出来。
这是何等仁慈的君主,何等关心臣子的帝皇?
王孝儒热泪盈眶,向秦昊拜谢:“臣...求之不得。”
“不过...”
秦昊的话锋一转,道:“不过,你回去之后,太傅一职,就算了吧!”
此言一出。
全场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是瞠目结舌,一脸茫然。
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太傅一职,就算了吧?
难道,这是要王孝儒辞官?
不过。
王孝儒心中,却明白其中的道理。
正所谓。
国不可一日无君。
太子年幼,也不可能一日没有老师。
自己虽有太傅之名,却被流放南洋,离开了大夏的权力中枢。
太傅,乃是三公之位,权势极高。
朝堂之上,垂涎这位置的人,犹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
也就是说。
王孝儒既然到了南洋,那
么太傅之位,早已是理所当然的落入到他人手中。
就算王孝儒回到大夏,也不可能重任太傅一职。
王孝儒摇头苦笑,道:“皇上,您能恩准罪臣叶落归根,重返故土,已是莫大的恩情。”
“至于太傅的职位,罪臣不敢奢求。”
“罪臣只求告老还乡,当一个闲散之人,种上几亩薄田,颐养天年...”
众人无不是一阵唏嘘。
朝堂上的权势之争,看不见摸不着,实则是刀光剑影,血雨腥风,异常血腥残酷。
哪怕王孝儒成圣,满腹经纶,也是无用武之地,只能被逼辞官。
说实话。
在场的不少人,都是王孝儒的门生,拳头紧紧攥住,额头上青筋暴跳,嘴上虽然不是说,心中是愤愤不平,为王孝儒感到不值。
甚至有人低声道:“师尊!要不然,咱们不回大夏了!”
“是啊,师尊!咱们在南洋,好歹贵为座上宾,各国皇族都是礼遇有加!”
“您有圣人之名,却无法得到重用,实在是令人不甘!”
王孝儒脸色一沉,怒道:“都住口!老夫教你们的东西,你们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圣意难测,天威难测!”
“皇上的安排,自有他的道理!”
“老夫尚且不懂皇上心思,轮得到你们在此饶舌?”
“你们再敢放肆,妄议皇上,小心老夫翻脸无情,将你们逐出师门!”
众门生呆愣当场,低头不语。
他们心中却是一阵感慨,自己分明是向着王孝儒说话,反而被当众训斥了一顿,实在是自讨无趣。
秦昊笑了笑,道:“爱卿,你似乎误会了什么。太傅的位置,朕一直给你留着,并未给太子找其他老师。”
“而且,太子也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