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从斌不由赞叹道:“没想到抚台竟然对朱子之学了解深刻,令在下佩服!”
“这前面就是南溪书院了,此乃宋朝理宗皇帝在朱子去世53年后,为了褒彰朱子继承孔孟之道所建。”
“南溪书院的匾额也是理宗皇帝所写。现在是郑家族学,同时也会接纳其他有心向学的士子。”
陆渊看去,只见南溪书院斗拱飞檐,雕龙翘角,
镂花绘凤,高大宏伟,全部为石构而成。
继续往里走,又有朱熹诞生处“毓贤寮”;祭拜朱熹的文公祠,里面供奉着朱熹及其弟子蔡元定、真德秀、黄干、郑绍先。
游览了一圈,这才开席。
郑从斌拉上几个儿子作陪。
双方边喝酒,边闲谈。
郑从斌喝了几杯,脸色有些泛红:“此番还要感谢抚台大人援助,否则尤溪必定生灵涂炭!”
陆渊笑道:“此乃是本官分内之事,不敢居功。”
“郑家作为当地士绅,能够出钱出人,帮助守住县城,这才是大公无私。”
郑从斌道:“听闻抚台学识渊博,又在京城开设学院。”
“草民有三子,都仰慕大人学问,愿意拜入门下。”
陆渊早已经打听过了郑家的情况。
如今郑家虽然还是尤溪首屈一指的豪族,但文脉衰竭,这两代都没有出什么读书种子。
看来是有些着急了,想要走陆渊这一条线。
郑家长子郑开年下拜道:“草民请求能入军中,斩杀乱贼,建功立业。”
郑从斌顿时急了,郑家世代书礼传家,竟然冒出一个想要当兵的!
这还得了!
“年儿,不得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