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东方离人脸色涨红,察觉不妙当即分开,眼神恼火抓住夜惊堂的手: “你放肆!” 夜惊堂见此眨了眨眼睛,搂着笨笨询问道: “不喜欢吗?” “……” 东方离人本想生气的,但看到夜惊堂真停下来,眼神又变回了温柔贴心的模样,火气忽然又消了几分,嘴唇嗫嚅,最后道: “嗯……刚才那模样挺好,就是别这么粗鲁……” 夜惊堂会心一笑,明白了意思,又低头含住了双唇,把穿着修身蟒裙的大笨笨,抱着侧坐在了腿上,轻柔抚着腰腹,然后才慢慢滑上去,手指顺着龙眼画圈圈,很是温柔。 滋滋~ 东方离人脸色愈发红了,但紧绷的身体,却在温柔举止中慢慢放松下来,手也不经意间放在了夜惊堂胸口,指尖轻轻摩挲着蟒龙纹路。 夜惊堂发现笨笨竟然在学他,眼底露出笑意,想了想,还隔着布料捻了捻。 东方离人身体一个激灵,然后也学着,右手在夜惊堂胸口用力那么一拧…… “嘶……” “哼~” —— 咕噜咕噜~ 驷马并驱的奢华车辇,停在靖王府正门。 被啵的晕头转向的东方离人,好不容易才维持好仪态,下了马车带着侍女进入王府,昂首挺胸就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 待会有礼部的人登门送各种封赏,夜惊堂作为主人公,不可能自己不出面光让三娘接待,为此还得回去一趟。 他在窗口目送大笨笨进入王府后,便坐着笨笨的车辇,往天水桥行去,同时拿出一封信件查看。 信是曹阿宁通过暗桩渠道,送回来的消息,说了北梁大宗师花翎和使臣队伍的事情。 夜惊堂十几天养精蓄锐下来,身体恢复大半,动手倒是没问题,但花翎作为北梁四圣之下第一人,盛名之下无虚士,真遇上还是有点压力。 夜惊堂仔细阅读完信件之后,把信纸收起,便在窗口暗暗斟酌接下来的应对之法。 尚未想出个所以然,车架便到了天水桥附近。 在距离步行街尚有小半里之时,夜惊堂忽然发现河对面的小街上,有道人影默默行走。 人影穿着红黄香肩的冬裙,脸上蒙着个面纱,做异域娇娘打扮,肩膀上还挂着个小包裹,看起来是准备离家;但走的速度不是很快,很犹豫的样子。 ? 夜惊堂瞧见此景,心底自然一惊,直接就从马车里出来,飞身而起脚尖轻点河面,就落在了对岸的柳树之间: “梵姑娘?” 梵青禾背着小包裹,心绪不宁漫步,还真没注意到对岸的奢华车架。 等到一道人影飞过来,熟悉嗓音响起,她身体微微一僵,低头就想跑。 但余光瞧见河边蟒袍玉带、头竖金冠的俊美男子,梵青禾又微微愣了下,显然是被扮相惊艳到了,上下扫了好几眼。 夜惊堂发现梵姑娘要离家出走,心头自然着急,连忙来到跟前,询问道: “梵姑娘,你这是做什么?准备去哪儿?” 梵青禾瞄了夜惊堂的打扮几眼,便把目光偏开,神色间显出三分为难。 昨天晚上夜惊堂忽然摸到床铺上,摁着她亲了半天,无论用什么理由解释,两人都有肌肤之亲了,她还穿着羞死人的衣裳,给夜惊堂看了个一览无余。 梵青禾本想当做这是误会,但夜惊堂就是故意的,方才逛完街的云璃跑回来,还给她买了几样簪子镯子,说是夜惊堂送的。 梵青禾知道夜惊堂是没坏心思,但她住在夜惊堂后宅,亲过摸过看过,还送首饰哄她,不就是把她当妻妾看了? 梵青禾堂堂冬冥大王,算起来还是夜惊堂长辈,就这么顺水推舟接受了心意,也太过火了些;但不接受,两人以后又如何相处? 为此梵青禾思前想后,觉得应该保持些距离感,自己去找个地方落脚,开个小药铺什么的,夜惊堂有伤她以大夫身份登门,而不是和妻妾一样直接住后宅。 方才她犹豫是在考虑要不要和夜惊堂商量下再走,眼见夜惊堂回来了,梵青禾稍作迟疑,做出客人模样,微笑道: “我不是出远门,嗯……我在西海诸部野习惯了,高门大户住着不自在,准备去附近租个宅子住着。你以后有需要,可以随时让丫鬟过来通知一声……” 夜惊堂听见这话,就知道是昨天晚上的冒犯,让梵青禾多心了。他叹了口气,抬手示意她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