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 夜惊堂肩头胳膊都有伤,没穿上衣,就披着被子。 外面传来脚步,他还想抬手把帘子拉住,结果右肩就是一暖,一团香风直接撞了上来。 ?! ,夜惊堂身形一僵,转头难以置信的看向太后,却见太后娘娘眸子睁的老大,也在望着他。 两人对视一瞬后,还是太后娘娘先反应过来,但举措并不是分开,而是把雪白双腿也收进了被褥,整个人缩在了夜惊堂身边,贴的严丝合缝。 也在此时,帐篷门帘被掀开了点,一个胖丫头的脑袋钻了进来,左右打量,还询问道: 「大哥哥,你那只大胖鸟呢?」 看模样,是蒋札虎的闺女早上刚起床,听到他来了,不听话跑过来找鸟鸟玩。 夜惊堂脸不知为什么红了,但表情还是一切如常,微笑道: 「出去找马了,待会回来我让鸟鸟去找你。」 「谢谢......哎呦~」 胖丫头还没说完,一只手就伸进来,揪住耳朵把人拉了出去,然后就是训道声: 「想造反是吧?一不留神就跑,你爹怎么教你的?」 「娘,我错了......」 ...... 这些言语,帐篷里的两人自然没心思听。 夜惊堂正襟危坐,一动不敢动,只觉身体右侧热乎乎一片,柔滑肌肤的触感毫无保留的传递到了身上。 太后娘娘为了把身体完全遮住,左手穿过夜惊堂后背搂着,右手捏着被褥护在身前,脸颊贴在肩膀处。而广阔胸怀,半夹着胳膊,肯定压扁了。 夜惊堂张了张嘴,可能是受的刺激有点大,硬不知道该作何言语。 而太后娘娘脸色涨红如血,待胖丫头走后,眼珠 就开始忽闪,想分开又不太敢动,以至于帐篷里几乎静止。 「嗯......」 夜惊堂憋了片刻,觉得伤口都要崩开了,他做出不动声色的模样,含笑道: 「呵呵,这丫头挺调皮的......娘娘没受惊吧?」 太后娘娘大脑一片空白,脸色红的滴血,都不敢抬眼,憋了半天,才声若蚊呐道: 「本宫......本宫没事。你......你转过去吧。」 「哦。」 夜惊堂闭上眼睛,脑袋转向了另一边,而后就感觉到胳膊上的软糯触感,慢慢放开,香软从身侧滑了出去。 太后娘娘气都不换,小心翼翼从被子里出来,把有点紧的肚兜套在身上,而后又把薄裤穿上,才缓过来一口气,低声道: 「嗯......本宫是太后,一***。今天的事儿,你别往外说,不然本宫......不对你别记在心里,意外吗,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夜惊堂表情有点尴尬,想了想道: 「这我自然知道,就是怕太后记在心里,以后旧居深宫,想不开......」 太后娘娘动作微微一顿,本想说自己不会放在心上,但这话不是骗鬼吗。 她轻咬下唇,也没说什么,只是把衣服穿了起来,重新坐好: 「好了。」 夜惊堂回头看了下,确定太后娘娘衣衫整齐后,才转过身来: 「天都快亮了,这几天没睡好,补个觉吧,我来放哨。」 太后娘娘满脑子都是方才的接触,脸上的红晕消不下去,但神色倒是很有母仪天下的娘娘味儿,轻拍枕头: 「你刚受重伤,快点休息,本宫又不困,睡什么。」 夜惊堂见此,倒也没有坚持,躺在了地铺上,闭上眼睛运功休整。 太后娘娘侧坐在跟前,看了看神色宁静的夜惊堂,又背过身去,抱着膝盖坐着,目光忽闪。两人都未再言语,气氛带着股莫名的古怪...... ...... 另一边,千里之外。 马队护着车架,穿越千里戈壁,速度要慢上许多。 东方离人带着队伍出发,此时才进入黑石关,重新回到了红河镇。 清晨时分,老镇的镖局外,几名朝廷高手在围墙外巡视。 早起的东方离人,站在东家算账的房间窗口,遥遥看着洪山方向。 白发谛听孟姣站在背后,手里拿着黑衙搜集来的情报,说着: 「据探子汇报,北梁千机门的一个护法,近日似乎从崖州那边入了关,目的尚不明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