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少妇还没来得及说完,夜惊堂就用力一扯,把紧紧包住她的披风扯开,露出了淡青色的修身长裙。 少妇完全没料到夜惊堂动作这么麻利,还没做出应对,沉甸甸的男子体魄就压在了身上,压的满满当当,让人气闷,灰色薄被也同时盖了下来。 呼—— “你这小贼!” 少妇脸色瞬间化为涨红。 夜惊堂只是逢场作戏,但真压住女人,才惊觉这少妇不一般。 虽然隔着衣服,却明显能感觉到丰润躯体恰到好处的完美,肌肤滑如凝脂,带着三分温凉,就好似易碎的无暇玉器。 夜惊堂并不想乘机揩油,尽力撑住身体,不与少妇接触,以免她尴尬,用被子盖住两人,然后开始晃床铺,给她使眼色。 夸啦夸啦—— 但让夜惊堂没想到的是,近在咫尺的少妇明知他用意,大难临头却半点不配合,竟然露出一副‘受辱侠女’的模样,恶狠狠的盯着他,还想用手把他推开。 ? 你有病呀? 我又没占你便宜! 夜惊堂箭出难回头,他冒险仗义相助,这少妇却如此不识时务,心中自然着急,恼火之下,咬牙握住了因为平躺而微微摊开的小西瓜,用力捏了下。 入手香腻柔滑,单手还有点把握不住。 少妇措不及防,浑身猛地一抖,眼中的羞愤怒,也变成了错愕,发出一声惊慌失措的低呼: “啊~!” 门外接近的脚步,也在同时猛然一顿。 夜惊堂松了口气,瞪了眼羞愤欲绝的女人,让她继续出声,然后开口道: “相公厉不厉害?嗯?” 但让夜惊堂绝望的是,少妇脸颊上涌出了一抹涨红,眸子里甚至显出水光,死死盯着他,只是有气无力掰他的手指,咬着下唇就是不配合出声。 夜惊堂见此硬想把她直接丢出去,但已经开始做戏,没有半路回头和官差解释的余地,再恼火也得继续,他只能晃动老床,唱独角戏: “嫌不够劲儿?相公给你来点狠得……” 咯吱咯吱—— 老床被夜惊堂晃的和要散架一般。 说话间不停和少妇使眼色,让她配合。 但少妇相当倔,死死咬着牙,掰着陷入衣襟的指头,就是不张嘴,眼角甚至还滚下了两行清泪。 虽然少妇半点不配合,但夜惊堂演技确实过人,一番操作下来,还是把门外的官差糊弄住了,有窃窃私语响起: “大白天做这事儿,真是……床晃得和散架似得,还挺猛。” “女的真能憋,这都不叫两声。” “大白天哪敢乱叫……现在咋办?” “嗯……定然是贼子的疑兵之计!走,进去看看……” “走走走……” 说着跑更快了! ?! 屋里两人都懵了! 夜惊堂本来还松了口气,听到最后差点喷出一口老血,也不知该说捕快太精明,还是太他妈不要脸,这都要跑进来看仔细?! 不过夜惊堂做戏比较全,已经把外袍拉了下来,露出结实的肩头和脊背,迅速抱住了身下女子。 这一入手,感觉就像是抱住了一尊玉娃娃,暗香扑鼻,夜惊堂也是此时才理解‘软玉在怀’是个什么意思。 少妇被抱得严严实实,眼见捕快进来了,抵触倒是少了几分,但依旧配合不到位,慌慌张张想把手蜷在身前,被压住没办法,就只是尽力撑着夜惊堂,也不知道抱住脖子。 夜惊堂刚才还觉得这女人不知好歹,但现在则感觉,这女人是真不知道如何配合,半点不像个‘过来人’,比青瓜蛋子还像青瓜蛋子。 夜惊堂也没机会深究,用被子把两人盖住,只露出自己肩头胳膊,用脸挡住少妇的面容,继续晃床。 啪—— 门被一脚踹开。 两个手持官刀的捕快,正气凌然冲入屋里,瞪大眼睛望向床铺。 “呀!” 少妇这次还算不笨,贴着夜惊堂耳边,有模有样尖叫了一声,结果把夜惊堂耳朵差点震聋。 你这婆娘!这时候叫这么大声?! 夜惊堂被震的耳膜生疼,心中无名火起,不过这神态,刚好应对当前场合,他抱住少妇护的严严实实,偏头怒目望着门口: “谁?!……诶?两位大人,你们这是?” 两名官差仔细扫了眼,发现盖得严严实实,除开头发啥也看不到,明显大失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