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将敌军消灭,更是无从谈起。”
“倘若夜晚来临之时呢,那这大金军马还会对咱们进行无耻偷袭。”
“而且在咱们坦克无法远距离视物的情况下,也根本不可能对咱们的骑兵予以支援。”
“如此一来便造成了,那支大金军马每每对咱们进行夜袭之时,都致使咱们大军损伤颇多。”
“可咱们这里至现在为止,却仍旧没有思出一个行之有效的破敌之策来。”
“若长此以往下去,怕是咱们大军,终究会被那支大金军马拖垮的。”
坐在帅帐中央的种师道,忽然仰天长叹了一声:
“如此棘手的敌人,老夫纵横沙场半辈子,却也没遇到一个。”
“不仅马背之上的弓箭技术,极其强悍不说。”
“当下又对咱们大军,使出了如此诡诈的用兵策略来。”
“如果咱们,无法对那大金国当下所摆出的这般手段,予以应对的话。”
“那么这场战争,却又不知道要拖多久。”
“并且那支大金军马,现在已然通过陷坑之法,将咱们大军的粮道阻住了。”
“换言之也就是说,如果咱们大军无法在城内粮草用完之前,击溃那伙正面之敌的话。”
“那么等待咱们的,便只剩两条路了。”
“其一便是,被活生生的饿死在这里。”
“至于其二嘛,便是在饥饿的威胁之下,被那支大金军马消灭于此了。”
“咱们这方的战场局势如此窘困,却又不知我兄弟那里,以及宋将军那处所遇到的战机局势,又是否比咱们还要严峻呢?”
……
寿州城内。
宋江的帅帐当中。
正召开着一场军中议会。
而那军议主题呢,便是关于怎样才能击退,位于寿州城不远处的方腊大军的。
虽然宋江这里,也与种师道那处一样,手中握着数十万大军、数十辆坦克。
可让宋江这里颇为气愤的却是,方腊那支大军,却也不知从哪处听来的小人计策。
竟然十分巧妙的将诺大一个营盘,设立在了连绵不断的小山丘上。
这可是在此之前的宋江一伙,万万没料到的存在。
因为但凡各处的驻兵营寨,其修建起来都不是那么简单的。
除了要防敌人突袭之外,还要修建出数以千计,甚至是数以万计的屯兵帐篷来。
而诸如这般军务,通常也都是在平原地带修筑起来较为方便。
可若将这些军事设施,尽数修筑在山坡上面,又或者山脊上面的话。
其难度,往往都会成倍增加。
可方腊一伙,却偏偏不走寻常路,就要这般去做。
起初的时候,宋江本人及其麾下的法师法瑞、军师吴用等人,还都对如此做法甚为不解。
可是,当宋江率领的几方人马,引领着那些坦克战车,纷纷冲到山坡下方时。
那般窘境,便出现了。
这时候,无论位于坦克战车里面的宋朝兵士们怎样努力,怎样驾驶坦克,就是无法从山脚下冲将上去。
而方腊麾下的诸多大将呢?
一看那些坦克战车,此刻纷纷在山脚下吃瘪,顿时便率领麾下军马一鼓作气似的,从山脊之上纷纷冲了下来。
顿时就打了宋江麾下军马一个,措手不及。
最终,更是在山脚下遗尸千余具,方才将那些坦克战车纷纷开回营地。
如此一来,这一战便算败了。
至此以后呢,倘若宋江麾下军马回城,那方腊一伙便率军纷纷冲杀出来。
利用各式攻城器械,攻打宋江等人所在的寿州城。
倘若把宋江等人逼得急了,率领麾下军马引领坦克,再次冲杀出来之时。
那方腊一行人等便率领麾下军士,匆匆赶回位于山脊之上的己方大营。
如此一来,即便宋江麾下的坦克战车再多,却根本不可能将之开上山坡,对方腊麾下大将一伙发动火炮攻击。
这便使得宋军麾下军马优势尽去。
如此这般,双方的这场仗足足打了小半个月。
可最终一算,拥有数十辆钢铁战车为火力支援的宋军,其伤亡,竟然比毫无倚仗的方腊军马损失得还要多。
如此一来,便让宋江一众将领感觉,即便自己使出再大的力量,可面对对方如此这般仿佛无赖一般的战法之时,也都好似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似的。
根本就显不出任何威力来。
渐渐的,也就让宋江一伙在战场之上,所发挥出来的优势越来越弱。
最终,反倒让军事实力相对弱一些的方腊一伙逼迫的,无论行军还是作战都相当被动。
而赶到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