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赵吉那处,将酒水吃食准备齐全的时候,二人便坐在了茶几一侧,无比悠闲的用起了餐。
扈三娘吃着吃着,便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昨天,你又可曾从那个朱姐姐手中,拿到进入苏州城的令牌呢?”
赵吉满脸无奈的摇了摇头:
“那女人,根本就没有什么令牌!”
“也就是说,从一开始起,咱们二人就被那女人给骗了!”
扈三娘秀眉一皱:
“那如此来说,咱们他日即便到了苏州城那处,怕是也进不去呀!”
赵吉微微一叹:
“走一步看一步吧。”
“如若不然的话,当下,好似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次日一早。
这二人便纷纷背上了行囊,重新踏上了去往苏州城的路途。
而在临行前,赵吉见扈三娘直至此时,走路之时仍还稍显不便。
于是便十分贴心的为扈三娘,买了一辆马车。
行出此地之时,那赵吉便摇身一变,装作了一个赶着马车的车夫。
而扈三娘,则将自己的双刀兵刃收在了一处,转而装扮成了一个身娇体柔的富家大小姐。
由于他们二人此行赶往那处,还是有着很多要紧事去做的。
所以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便骤然提升了行进速度。
仅仅只用了四天时间,赵吉与扈三娘二人,便驾着马车来到了苏州城。
起初的时候,赵吉驾着那辆马车,在经过苏州城城门之际,心中还颇为忐忑呢。
毕竟,如若这处的守城官员们,军纪十分严明的话。
那自己这处没有入城令牌,便绝对不可能从此处堂堂正正地走进去的。
而接下来,若想通过其他方式进入苏州城的话,又不知要花费多少时间。
然而,当赵吉驾着马车,缓缓来到一个守城校尉面前的时候。
那个守城校尉,莫说提什么入城令牌了,即便连想要仔细检查的意思都没有。
仅仅只是用着一个十分隐蔽的手法,将自己的大手递到了赵吉面前,随后还伸出了两根手指来。
当赵吉见如此情景之时,面目之上的神情先是一愣。
随后便无比迅速的从怀中,超出了一些散碎银两,放在了那名守城官的手上。
而那个守城官员,在感受到了自己手中突然有了沉重之物时,却根本不拿眼睛看。
而是用手轻轻一掂,便满脸淡笑地向着赵吉等人,挥了挥手。
赵吉见这般手势,也不耽搁,拽着马车的缰绳,便缓缓走入了苏州城内。
当他们二人来到苏州城内,随意寻了一家装饰朴素的客栈,成功办理完所有的入住手续之后。
从马车内走下来的扈三娘,芳心之中才稍显安稳了一些。
客栈房间内。
赵吉二人,一边品味着店小二送来的茶水,一边彼此闲聊着。
而扈三娘那里,对于一路行来的感慨,也是极其之多的。
这时候,但把那张小嘴张开便再也停不下来了:
“喂,在进入这苏州城之前,我还……”
扈三娘这话刚刚说到一半,便被坐在身旁的赵吉,呼地打断了:
“喂什么喂呀,难道就不知称呼些什么吗?”
扈三娘小嘴儿一撅,在转头看向坐在自己身侧,满脸笑意的赵吉之时。
芳心之中,不由得便感觉一阵阵羞意上涌。
沉吟了好久,方才用着极其轻微的声音,道了句:
“相,相公。”
赵吉展颜一笑:
“乖……”
“这才对嘛。”
“娘子想说什么,继续便是。”
“相公在这里听着呢。”
扈三娘在听完此言之后,顿时便略显羞恼的瞪了赵吉一眼:
“好似咱们入这苏州城以来,那所谓的守城官兵,根本就没向咱们这里要过什么通行牌呀。”
“难不成,那所谓的通行牌,也是那个朱姐姐哄骗咱们的吗?”
赵吉满脸苦笑地摇了摇头,随后又为扈三娘和自己,各斟满了一杯茶:
“应该就是如此吧。”
“我是真没想到呀,真没想到那个朱紫芸,骗人的工夫居然如此厉害。”
赵吉话音刚落,那扈三娘便又接起了话茬:
“那咱们,那相公,咱们接下来又该怎么办呢?”
“在此之前,相公你不是曾经也说了吗,在这苏州城内,也早有朝廷方面派过来的探子了。”
“那咱们,又该怎样与那些朝中的探子们联系上呢?”
“除此之外,与咱们一同行出京城的那些探子们,又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