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轻轻的将脑袋,埋在了扈三娘的秀发一侧。
一边极其温柔的嗅着那处的芳香气息,一边也在甚为耐心的对扈三娘解释着:
“三娘呀,对于这件事,我这里也是十分无奈的。”
“在昨天晚上,我也确实十分及时地从墙壁上的那个孔洞里,发现了你这处的不对劲。”
“于是也在第一时间内,赶了过来。”
“可却被那扇木门挡在了外面。”
“在那处琢磨了好久,方才从店掌柜那里花银两买到了钥匙。”
“可当进入这间屋内之后却发现,三娘你,早就已经躺在朱紫芸的绣床上了。”
“而且身上的衣服,也全然不见了踪影。”
“与此同时,面目之上也甚是红润。”
“整个白嫩娇躯,也在那里不停地扭着。”
“那时候,三娘你好似就已然着了朱紫芸的道了。”
扈三娘臻首微垂,轻咬朱唇似的琢磨了一会儿:
“昨天晚上,我与那个朱紫芸离开你的房间后,便径直来到了这里。”
“而后,那朱紫芸又从怀中拿出了一包茶来,要与我一同饮。”
“原本我是不想答应的。”
“可是却又怕那朱紫芸,看出些什么端倪来。”
“于是,便也只能与她一起饮了。”
“可是,在我饮那碗茶之前,却也是朱紫芸先喝了第一口呀。”
“怎么到头来,却反倒只有我一人受了那般影响呢?”
“如果当时,那个朱紫芸不喝第一口的话,我也不会喝的。”
赵吉轻轻叹了口气:
“想来那个朱紫芸,也是早有预谋了。”
“没准在来这里找你之前,便已然先服好解药了。”
“若非如此的话,却也当真无法解释,为什么昨晚却只有你这样了。”
“待我将那朱紫芸从此地赶跑之时,却发现躺在绣床上的你,娇躯异常滚烫,面目也异常火热。”
赵吉还待再说,可是却被扈三娘忽地打断了:
“那你又是怎样把那个朱紫芸,赶走的呢?”
“据我感觉,那朱紫芸应该很厉害才是。”
“毕竟同为习武之人,在此之前,我就已然从对方的身形步伐当中,判断出了那朱紫芸,除了会使剑之外,应该也是一个极其厉害的内家能手。”
“单论如此武艺而言,就凭你这厮的身手,根本就不可能是对方的对手嘛。”
赵吉这时的笑容,略显尴尬。
沉吟了好一会儿之后,方才在扈三娘的百般追问之下,道出了整件事的因果缘由。
可是,当赵吉将脱裤子以御敌的那一桥段,一五一十的对着扈三娘讲述出来之后,顿时便叫扈三娘羞红了脸颊。
与此同时,更在赵吉的腰间软肉那处,狠狠一掐:
“你这个坏胚子,为了赶走那朱紫芸,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呀!”
“居然连那么下流的招数,都能,都能使得出来?”
“却也不怕那朱紫芸心狠手辣,当即就把你削成太监?”
而赵吉听闻扈三娘提这茬,心中顿时便又兴奋了起来。
这时候一边唾沫横飞地为扈三娘,讲述着他自己的聪明才智。
同时也在手舞足蹈般的为其展示着,与朱紫芸在此地大战三百回合时的惊险场景。
可是甚为眼尖的扈三娘,便瞧到了赵吉双臂那处,所印着的两道深深剑痕了。
不禁心中一颤,便赶忙伸出双手,无比轻柔地捉住了赵吉的手臂。
由于手臂上面的那处伤痕,就是昨晚所留。
再加上昨夜那两只手臂,也是赵吉的主要发力点之一。
所以这时候一经舞动,那伤口便又裂开了。
此刻,不少血滴正从那伤口处簌簌而下,只留的满臂都是。
见此情景,顿时就把扈三娘急的,甚至就连说话时的声音,都变了:
“你瞅瞅呀!”
“你快莫要乱动了!”
此时的扈三娘,一边说着,一边也从那绣床之上挣扎起身。
原本那扈三娘,还是一种甚为害羞的性子。
可这时候,却不顾裸露胴体的当先一步,便下了床。
可突如其来的一阵刺痛,却又让扈三娘猛然蹲下身子。
躺在床上的赵吉,陡然见到如此情景,顿时便伸出手来,想将扈三娘的身子重新拉回床上。
可却忽地一下子,就被扈三娘甩脱了。
赵吉不明缘由,于是便甚为不解的问了句:
“三娘,你这是干嘛呢?”
赵吉话音刚落,扈三娘便满脸羞恼的转过了臻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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