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天教死了四名长老与一名护法这样的大事,当然在第二天清晨便立即被负责侍奉的器偶发现,回禀到了行天教教主那里。
行天教教主王毅凭在查看了那五具被肢解的惨不忍睹的尸骸之后,不由登时暴怒异常,猛然一张出手将一整座楼房都给轰得瞬间坍塌,化为齑粉。
王毅凭目眦欲裂,冲着四周那些都畏畏缩缩的行天教教众怒吼说:
“谁干的,这究竟是谁干的!”
行天教左护法乃是行天教之中的智囊,加上乃是行天教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此刻在分析了局势之后,也只有他敢开口,向着王毅凭分析便说:
“昨日兽神堂与红莲门之间刚刚爆发了那样激烈的冲突,今日我行天教便居然死了四名长老以及右护法这样的五名高层,损失惨重。”
“这样的事情绝对不是巧合,乃是有人故意要折损我行天教的实力,让我们卷入这场争斗之中,无法坐收渔利。”
王毅凭深深吸了口气,情绪逐渐冷静下来,向着行天教左护法转头望去便问:
“左护法,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是兽神堂或者红莲门所主导,为的便是刻意想激怒我行天教,让我们卷入这场空前激烈的争斗之中?”
左护法点了点头,随后便说:“在风云城内能够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我们行天教总堂,将右护法以及四名长老毫无反抗余地的杀死,恐怕也只有三人而已。”
王毅凭目光之中寒气渐渐涌动,盯着左护法便说:
“你说的这三人之中的两人必定就是秦猛与佟凌夷,但那最后一人又是谁?莫非是那名突然冒出来的韦一航?”
左护法微微点头,立即回应说:“不错,那韦一航既然能得到佟凌夷的青睐,就算战力不及佟凌夷强大,也绝对不会相差多少。”
“并且从他对付那兽神堂四名堂主的情况来看,也的确能够做到在突袭的情况下让右护法这样级别的强者也被其一击毙命。”
王毅凭目光之中寒意更浓,接着发问说:
“所以左护法是觉得这件事很有可能是红莲门干的?”
左护法略微犹豫一番,还是摇了摇头,说:
“属下现在的确还不能妄下论断,毕竟那名出手的人行事极为缜密,并没有留下任何有效的线索。”
“只不过这件事无论是兽神堂还是红莲门干的,他们的目的都只有一个,就是想利用我们行天教去对付另外一方势力。”
“所以教主,我们在没有弄清楚真相之前,最好不要轻率对红莲门与兽神堂发动任何攻击,否则的话很有可能为人利用,得不偿失啊。”
王毅凭听到这里,不由深深点头,极为认同左护法所说,随后想了片刻便道:
“这样,我且分别前去兽神堂与红莲门试试秦猛与佟凌夷的反应,看看能不能瞧出什么破绽。”
“无论是他们之中哪一人做的这番事情,他们都必定也有几分心虚,或许能被我瞧出端倪。”
左护法拱手之间,向着王毅凭开口说:“教主您要亲自前去兽神堂与红莲门?这未免有些太过郑重吧?不如由属下代劳一趟如何?”
王毅凭微微摇头,说:“你虽然极为聪明,且沉稳机敏,但毕竟面对秦猛与佟凌夷这两名家伙对他们造成不了什么压迫力,也难以试探出什么。”
“所以还是由本教主亲自前去一趟,也好让他们没有什么准备的时间。”
左护法听到这里,便向着王毅凭深一揖,说:“教主说的是,那实在辛苦教主了。”
王毅凭向着行天教教众下达了好生安葬右护法以及四名长老的命令之后,便立即化作一道流光离开了行天教总部,率先去往了兽神堂总堂之内。
在发现行天教右护法以及四名长老的尸骸之后,王毅凭便下令封锁了这道消息,严禁任何人将这则消息透露出去。
所以此刻兽神堂上上下下都根本对行天教之内发生的巨大变故毫不知情。
秦猛听说王毅凭亲自到来,不由心中奇怪至极,完全不清楚王毅凭此行前来的目的,但既然这位行天教教主都亲自来了,也由不得他不见。
秦猛在迅速整理了着装仪容之后,便来到兽神堂正堂之中接见了王毅凭。
王毅凭在落座之后,也没跟秦猛拐弯抹角,直接便道明了自己的来意,意图打秦猛一个措手不及,说:
“秦总堂主可知我行天教昨天夜里发生了何事?”
秦猛微微一愣,疑惑便说:“秦某确实不知,只是行天教主您亲今日这么早便亲自前来,想必行天教之中定然是出现了什么变故?”
王毅凭见此刻秦猛面容之上的神色不似有假,但也清楚秦猛这人虽然看似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