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洋怒斥夏侯婴。
他看向夏侯婴的眼神,也越发的冰冷起来。
“若你能铁骨铮铮。”
“孤还敬你是一条好汉。”
“可如今看来,夏侯家的人,也不过是软骨头罢了!”
林洋冷笑一声,便不在理会夏侯婴。
他抬起头,重新看向点将台下的一种将士。
“诸位,今日,孤便杀夏侯婴祭旗!”
“一来表示我军与夏侯霸誓死奋战的决心!”
“二来告慰我阵亡将士的在天之灵!”
林洋大吼一声。
那吼声犹如虎啸般振聋发聩!
林洋猛地抬起手中的宿铁刀,狠狠地朝着夏侯婴劈砍过去!
寒光闪过!
只是转瞬间的功夫,夏侯婴便人头落地!
血光四射。
夏侯婴深知连哀嚎的机会都没有,便永远的与世隔绝!
“威武!”
“威武!”
“威武!”
奋威军的将士,再次爆发出一阵阵山呼海啸的呐喊声。
他们眼神中战意盎然,杀气腾腾。
林洋从点将台上走下来,随后翻身上马。
“来人,将夏侯婴的脑袋收好。”
“等攻克了成县,再将这两份大礼,一并送给夏侯霸!”
林洋说完,便将手中的宿铁刀再次高高举起。
“诸位将士。”
“北齐的儿郎们,随孤出征!”
“踏平成县!”
林洋怒吼一声,便拨转马头,朝着成县的方向,犹如一道箭矢般冲了出去。
刘瑾、张安等人也紧随其后。
数万奋威军的将士,也犹如一股强大的钢铁洪流般,朝着成县的方向出发。
“报!”
“启禀县令大人,城外……城外出现了数万朝廷的大军。”
“他们来势汹汹,已经开始攻城了!”
县衙的衙役满脸慌乱的汇报着。
脑门儿上,更是冷汗连连。
他带着哭腔说道:“县太爷,不行我们就打开城门投降吧。”
“靠着我们这仨瓜俩枣,根本不是朝廷大军的对手啊。”
衙役的这番话,却引来县令的不满。
砰!
成县县令于文静用力的一拍桌面。
“胡说!”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我既然在总督大人手下效力,又怎么能临阵脱逃?”
成县县令于文静的这个反应,着实吓了衙役一跳。
“县令大人,您不会想要依靠着我们城内的三千守军,和朝廷的数万大军抗衡吧?”
“我们……我们根本受不住啊。”
衙役带着哭腔说道。
成县县令于文静冷声道:“成县内还有数十万的百姓!”
“粮食也足够用三年之多!”
“朝廷大军远道而来,又有北燕骑兵虎视眈眈。”
“只要我们死守成县,岂能没有胜算?”
成县县令于文静厉声呵斥着。
衙役被骂的缩了缩脖子,便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去,传令下去,让城内的百姓也都动起来。”
“烧上几十锅热水备用!”
“另外,叫师爷来,随本县令一同前往城楼!”
“本县令要亲自会一会摄政王!”
成县县令于文静站起来,挺拔的身姿中,透着一股决绝的味道。
衙役也不敢多说,只能赶忙按照县令大人的吩咐去做。
城外。
副将张安身先士卒,带着攻城部队,对成县发动猛攻。
“冲!”
“冲上去!”
“只差一点了!”
副将张安沿着攻城梯,不停地向上攀爬,并大声的鼓励着周围的将士。
“冲上去了,我们已经有兄弟冲上去了!”
“再加把劲儿啊!”
副将张安大声的嘶吼着。
可守军不停放箭,顽强抵抗。
“啊!热水!”
“竟然是热水!”
“烫!烫死我了!”
就在张安率军攻城的时候,城楼上的守军,出乎意料的泼下热水。
出其不意的方式,更是让奋威军士兵惨叫连连。
他们一个个的发出一声声的哀嚎声,顺着云梯滚落下去。
若非张安眼疾手快,举起盾牌,将热水挡住,也要落得和其他士兵一样的下场!
“快竖盾!”
“阻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