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腰间取出一块柔软的锦帕,这还是前两天在沛县购买的。
不忍直视的伤口,闫玲儿都不知道应该从哪里下手。
银针竖在上面,露出了一个枕头,闫玲儿也不敢贸然地将银针拔出来。
“怎么办?”闫玲儿慌张地看向外面,她要是会医术那该有多好。
“咳咳……”秦羽发出轻微的咳嗽声,他的眼皮极其沉重,想睁开,却怎么也睁不开。
“主公,你醒了吗?”闫玲儿欣喜若狂,却发现秦羽的嘴唇都白了。
闫玲儿轻轻地抚摸着秦羽的额头,只见后者的额渗出细密的汗珠,热度让她不禁皱起了眉头。
“你发烧了?”
发烧绝不寻常,看来这根银针里面藏着剧毒。
“先把银针拔出来。”
秦羽的眼睛仅露出一条缝,这是他能张开的最大程度,也恰巧看到了露在外面的针头。
闫玲儿颤抖的摇头,“还是回去看看大夫怎么说?”
秦羽笑笑,他失策了,这一次未必能够回到宛县。
另一边的小道上,张良正带着家仆前进,马车里洋溢着药香。
“老爷,我们为什么要往这边走啊?”
放着好好地官道不走,偏偏要走这寸步难行的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