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这般....夫君又何必这般忧愁?”
听罢许宁的计划,周雨晴和周雨娇齐齐点头,最起码义薄楼受辱的那口恶气出了。
“你们不懂.....废了李默又如何?刺史与义薄楼沆瀣一气,只要沈进在东都一日,为夫就不会有出头之日。”
许宁再次猛灌。
和收拾李默比起来,他最在意的是自己的擢升。
“那....那....夫君也不必太气馁,那沈进又不是一辈子在东都出仕....总有离开的一天。”
顿了顿,周雨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许宁,随口道。
“沈进离开?”
殊不知,就是周雨晴这句无心之言反倒让许宁眼前一亮。
“等等,让沈进离开?为夫怎么没想到?哈哈哈哈哈!若是沈进离开,为夫就有希望!”
回神,
许宁状若癫狂。
“娘子....快....快给岳父大人传信,让他那边运作一番,尽早地将沈进调离东都。一旦调离东都....说不定东都刺史之位还能轮到你夫君我,待你家夫君做了刺史,别说李默...就连义薄楼也能一起收拾。”
他急忙道。
“啊?让父亲大人运作...可沈进似乎也没犯大错......”
"娘子,谁说只有犯了大错才能调离?若你家夫君我再给陛下参一本就说沈进吏治严明,东都百姓安居乐业.....实乃不可多得的大才。"
越想,许宁越觉得自己想法可行。
“夫君的意思是强捧沈进,让沈进擢升?”
“嗯!”
“大姐夫这个主意倒是不错,沈进一旦获得擢升,想不离开东都都不行。”
周雨娇亦是在一旁附和道。
“那....试试?”
“试试!为夫这边再想办法做一些官绩出来,还怕刺史之位旁落他人?”
许宁的醉意一时间竟是散去了许多,
足见他有多么的激动。
.........
夜色渐深,偌大的东都除了长史府亮着灯之外,别驾府的后院亦是如此。
主房,
薛嵩身着一身夜行衣端坐在赵海的对面,将自己碰到的麻烦一一道了出来。
“薛大哥的意思是想送一千人马进汝阳县?”
弄明白薛嵩的意思,李默陷入了沉思。
“嗯,汝阳县那边水很深,若是主公一人前往可能会出问题,义薄楼明面上的人手又不能带,唯一能动的就是之前收复的一千山匪。”
薛嵩点头。
“这般.....有了!”
片刻,赵海心思一动忽是有了主意。
“如何运人?”
听到这么快就有了方案,薛嵩急忙问道。
“以剿匪之名,汝阳县那边贼匪众多,前任别驾曾因此事还特意奏过本....故而,假借剿匪之名不但可以趁势将一千人手先一步送入汝阳县,还能顺势解决这一千人马的兵备粮草。”
赵海说罢,从桌案上取出了一张地图。
“妙哉!妙哉!”
薛嵩凑了过来。
别驾一职主要就是负责辖内治安,剿匪也在赵海的职权之内,只需给刺史报备一番即可。
“嗯,不过此事还需先给主公通个气。”
顿了顿,赵海再道。
“这是自然。”
二人又聊了一些细节,赵海再道。
“对了,薛大哥,义薄楼近日一切可曾安好?那许宁有没有再去闹事?”
“没有!经过上次一闹....义薄楼的生意不但没有受到影响反而愈发火爆,近日还想着将对面的醉仙楼一并买下经营。”
薛嵩摆了摆手。
许宁的事他从来就没放在心上。
“醉仙楼?老板徐山呢?”
赵海一怔。
“跑了....可能是听闻主公做了县令,怕找他秋后算账,徐山已经卖掉了所有在东都的产业。”
“哦,原来如此!若是那许宁再来找事,薛大哥可第一时间派人来通知,剩下的我来收拾。”
赵海不再多言。
义薄楼不在乎许宁,并不代表他也不在乎。
此人三番五次地给自己主公找事,绝不能让他好过。
“好!”
........
“杠!”
“三筒,胡了!哈哈哈哈”
就当薛嵩和赵海密谋汝阳县之事的时候,云天庄,后院的一座厢房之中,时不时的传出李太白爽朗的笑声。
再看,
王昌龄、孟浩然、李太白、曾夫子四人坐在一张八仙桌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