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东,百盛酒楼,雅间内。
五皇子赵乾宏一脸阴沉的听着探子传来的消息,时不时神色复杂!
“这陈景恒去了一趟城外之后,回来就买下了一处武馆?这是要做什么?难不成想要培养一群花拳绣腿的高手为他所用?”
赵乾宏听完消息,就让下人出去在外面候着。
随后,他的目光看向一旁在酒桌上吃着饭菜,一身锦衣的中年胖男人!
“王尚书,您可得为本宫想想办法,现在本宫在父皇眼里远不及老四,母妃让你帮帮本宫,你可不能偷懒啊。”
赵乾宏看着中年胖男人,并没有皇子的架子,语气里更多的是晚辈对长辈的尊敬。
这中年胖男人正是吏部尚书王裴桥,他看了一眼赵乾宏,拿起饭桌上的绢布擦了擦嘴角的油渍,优雅的说道:“殿下,根据下官的消息,四皇子现在宫中卖的香水一物,可能出自陈景恒之手,而这香水的价格极为贵重,下官觉得您要想从其他方便追赶四皇子,或者赚到更多的银子捐给国库,进入陛下的眼中属实有些艰难!”
听到王裴桥的一通判定后,赵乾宏很是不爽的说道:“王尚书,你这是想让本宫知难而退吗!那太子之位本宫就放弃了?!”
“非也,下官只是觉得与其逆势而行,不如顺势而为。”
摇摇头,王裴桥眯着眼,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他身为尚书,在京中眼线众多,自然了解陈景恒的不少情况,从他攀附庆王爷开始,王裴桥就发现陈景恒做的每一件事都能够让他赚的盆满钵满!
就仿佛上天眷顾一般,与陈景恒有关系的人都逐步财运亨通。
所以在这种运势面前,王裴桥觉得五皇子对陈景恒心怀怨念,是不对的。
赵乾宏听到王裴桥的话,当即就是好奇的问道:“王尚书,那你的意思是?”
“既然四皇子能够跟陈景恒成为朋友,你身为五皇子自然……也能!”
王裴桥所言就是让赵乾宏跟陈景恒合作,只要献上诚意,陈景恒自然不会拒绝一位皇子的友谊!
“殿下,您比四皇子底子深厚,一旦有陈景恒帮忙,日后成为皇子必然是能顺风顺水!而且只要您跟陈景恒的关系加深,日后四皇子手中的东西,你都可以通过陈景恒之手夺过来!陈景恒日后必将成为您的左膀右臂,岂不乐哉?”
“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利益相关的朋友!”
王裴桥摇头晃脑,将一切美好的发展都说了出来,让赵乾宏逐渐理解了他的用意。
赵乾宏虽说心动,可心中还是略微不忿道:“王尚书,本宫之前跟陈景恒结下过梁子,而且陈景恒就是一废物驸马,他与本宫成为朋友,本宫根本看不上他!”
正如赵乾宏所说,在他眼里,陈景恒赚钱的手段确实了得,可赵乾宏也不是吃素的,他的母妃身后有庞大的江南财权大族,世代积累下的财富远比陈景恒要雄厚且庞大。
所以在听到王尚书让自己拉拢一个看似只能赚钱的陈景恒,并且要与陈景恒做朋友的时候,他的心中是抗拒的!
听到赵乾宏不屑一顾的话语,王裴桥当即道:“殿下,如果您不相信下官的话,那下官无能为力,下官还要给您个忠告,即便贵妃娘娘给您再多的银子帮助,您没有自己的底气,在陛下的眼里永远得不到重视,想得到太子之位……更是几乎不可能!”
就从昨日大夏皇帝在朝中夸赞四皇子为国为民,把卖香水赚到的银两捐赠进国库一事就可以看出,大夏皇帝看似需要的虽是银两,可更多的是想看看哪位皇子的能力更胜一筹!
这是一场皇子们能力上的竞技,身份背景的力量是一回事,更多的还是大夏皇帝想要看到,哪位皇子更能委以重任!
太子之位,代表的是未来的大夏新君,不能是无能者,更不能昏庸!
听到王裴桥这番言论,赵乾宏沉默片刻后,攥着拳头说道:“本宫既要争夺太子之位,就不能因为私人恩怨失去理智,正如王尚书所说,陈景恒的手段高深莫测,现在秦家已废,要想选择一个能为本宫出谋划策的奴才,陈景恒最是合适!”
“殿下,不是把陈景恒当成您的奴才,你要去跟陈景恒当朋友。”
王裴桥复杂的看了一眼赵乾宏,看得出来,赵乾宏虽然思考了,但那股天生的桀骜并未认可陈景恒!
“是,王尚书,本宫要跟陈景恒当朋友!”
赵乾宏缓缓点头,说出这么一句看似顺王尚书所言的话语来:“王尚书,有何办法可以让本宫跟陈景恒交上朋友?”
“冤家宜解不宜结,殿下,听说之前你跟陈景恒有些过节,准确的说是死去的秦绍元带来的过节,您要是想快些解决你二人之间的间隙,不妨就从这里着手,定然是一举多得!”
王尚书思考片刻,说道:“不如送他一些赌坊地盘之类缓和你二人的关系?”
“这是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