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众人回到了庆王府。
陈景恒下了马车就被请进了庆王府。
穿过长廊,来到书房。
陈景恒一眼就看到黑着脸的庆王坐在椅子上发闷。
“王爷,陈驸马到了。”
刘全将陈景恒带到书房后就退了出去,并把书房门给掩上。
“进来吧。”
庆王斜睨了一眼陈景恒。
“王爷。”
陈景恒行礼。
“黄石岗看的如何?”庆王开口问道。
“很不错,这个地方很有前景。”陈景恒说的很模糊,让庆王眉头一皱。
“很有前景?”
“此话何来?”
面对庆王的询问,陈景恒反而是说道:“王爷此次进宫是否吃了亏?”
“哼,你小子眼睛倒是挺尖的,竟然被你看出来了。”
庆王冷哼一声,起身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随机就重重一拳打在了桌子上!
“那该死的秦学恩欺人太甚!”
此刻,原本表情平和的庆王终于是露出了狰狞的表情,愤怒的怒火燃烧起来!
“秦学恩找您麻烦?”
陈景恒平静地问道。
“何止是找麻烦简直就是在欺人太甚!放本王是泥捏的!他竟然还想在陛下面前撞死在门柱上,以死相逼!”
这一次庆王算是挨了一棍子闷棍,秦学恩本如果找大夏皇帝申冤,顶多就是大夏皇帝给庆王一顿说,然后借机赔点钱就了事了,可谁曾想秦学恩竟然要当众赴死,以此来逼着庆王离开京城!
幸好大夏皇帝知道这锅可以让庆王背着,但人不能滚蛋,所以就以一些说辞缓和了秦学恩以死明志的冲动,同时为了给庆王一些“惩罚”,大夏皇帝决定让庆王去西南之地走一圈,去替大夏皇帝巡查!
这让庆王很恼怒,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他明明啥也没做,败坏了名声也就罢了,现在还要去西南那边巡查?
他真是吃了闷亏没地方哭!
反正安抚好了秦学恩,大夏皇帝就给秦学恩半个月的休息时间,可以不用上朝,而庆王则在秦学恩走后被留了下来。
这兄弟二人的谈话也很简单,这个锅庆王背到底,但大夏皇帝给庆王一些特权,可以调动六部的一些人员辅佐他。
这看似给了补偿,但实际上,六部又不归庆王管,这调动的人无非就是搭把手,以庆王的身份,也不需要这种毫无意义的“特权”!
陈景恒听完咂咂嘴,说道:“陛下太欺人太甚了,这叫什么补偿,分明就是欺你人善!不能忍啊王爷!”
庆王也是愤怒至极道:“是啊,本王何曾受到这种委屈,真是令人愤怒至极!!!”
“王爷,此事不能就这么算了,要不您也学秦学恩那种,吊死在陛下面前,或者撞死在金銮殿上!让他们知道您不是软柿子!”
陈景恒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催促庆王去以身作则,以正名声!
“……”
庆王沉默片刻,眼神怪异的问道:“本王这样以身作则,你小子岂不是乐开了花?”
“王爷什么意思,我听不懂,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陈景恒眨眨眼,一副无辜的样子。
“哼,你小子嘴上功夫了得,本王要是吊死在御书房内,你小子绝对第一个乐!”
庆王冷笑的看着陈景恒,这小子就是一个不嫌事大的闹事种!
“怎么会呢,我怎么会乐呢,我自然是悲痛欲绝啊。王爷你可是我的生意伙伴呀!”
陈景恒很认真的回答道。
“行了,本王没兴趣跟你这个尖牙利嘴的家伙废话!土地的地契在这里,以后这块土地就是你的了。”
说着,庆王从桌子上拿起一沓地契扔给了陈景恒。
陈景恒见状问道:“王爷,这地契给我干什么?”
“给你,当然是让你拿去赚银子了,本王过几日就要离开京城最起码要两三个月才能回京,地契给你,你也好办事。”
想不到这地契交给自己,庆王竟然早已经想好了。
陈景恒不免有一些感动,毕竟这黄石坡虽然不值钱,但也是不小的土地!庆王这就无条件交给自己,实在是令陈景恒感动。
“我可说好,这片土地里出产的东西,利润五五分,老样子我不干涉你不管你!”
庆王还算是明辨是非,他投资,陈景恒赚钱给他分账,还是轻松惬意不少。
陈景恒收好地契,算是默认达成两人之间的合作协定,不过他还有话说:“王爷,既然您放心我,那我也不会辜负您的期望,只不过这黄石坡还有一些麻烦我解决不了。”
“什么麻烦,说来听听?”
庆王有些不耐烦,一片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