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最不济，也要被打残！

虽然不知道秦玄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但林荒也不会不愿意承认自己不如秦玄策思虑有方。

嗡。

嗡嗡。

嗡……

就在三人以为虚空中的大战即将接近尾声之时，天地间忽然响起了嗡嗡的声音，犹如浩海涌动，浪花铺卷一般。

林荒还未抬头观看，只感觉一股绝世雄浑的气息从天而降，让人感到无比的渺小。

林荒抬头……

只见虚空中书山矗立，发出煌煌神光，那光芒比之大日还要耀眼，让无数武圣都无法睁开双眼。

而在那书山之下，此刻另有茫茫多的浩气凝聚，形成了一片古老的——

——浩海！

那浩海乃是由一个一个文字凝聚而成，成墨色的海水涌动在天地之间。每一次的海水掀动，都有古老的声音响起。

或为少年学子清脆之音。

或为中年书生浩然之音。

或为老年儒生诉道之音。

墨色的浩海中，还有琴音，有钟声，有虎啸龙吟，有风雨之声，有天下苍生之音，有鬼怪神灵之音！

“这是……”

秦玄策抬头，彻底愣在了原地，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而虚空中的那些圣皇，此刻眼中也有着无比惊讶之色。

看着那墨浪涌动的浩海，李太玄的神色变得凝重，他重新回复着之前叶沧澜问过的那个问题，“我死，周唯心文胆照世，永不磨灭！”

叶沧澜也是感叹的摇了摇头，眼中充满了钦佩，缓缓道：

“没想到，周唯心不仅手掌书山，竟然还有着一座学海……千古文相姜太虚的本领，他至少传承了八成！”

“书山学海……这可是儒家圣人才能感悟的手段！”

李太玄弹剑一笑，“儒家圣人，可是无限接近准帝的存在！”

此刻，那书山之巅的周唯心忽然开口，声音浩荡中州，浩荡整个苍穹大陆——

——天下学子，谁可渡此学海，悟我儒家千秋浩然之气。谁可登此书山！承我儒家万古圣贤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