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里仁为美。择不处仁,焉得知?”
“子曰:里仁为美。择不处仁,焉得知?”
“子曰:不仁者不可以久处约,不可以长处乐。仁者安仁,知者利仁。”
“子曰:不仁者不可以久处约,不可以长处乐。仁者安仁,知者利仁。”
“子曰:唯仁者能好人,能恶人。”
……
又是一片朗朗读书声从草庐中传了出来。
新的一天到来,虽然天上依旧悬挂着那两颗太阳,但寅时发生的事情似乎已经过去。
江言和孟童生老老实实的坐在修文先生的床边,跟着修文先生念诵着圣人书籍,从一遍遍的通读中理解其中圣人言论蕴含的大道理。
“好了,今日的课业就到此处,老夫有些乏了,你们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话,就先下去吧。”
三个时辰过去,将圣人典籍通读一遍之后,修文先生放下手中的书籍对二人说道。
“叨唠先生休息,学生还有一些不明之处想要请教。”
孟童生合上典籍,满脸歉意的说道,但其目光却十分坚定。
“先生你们慢聊,我出去透透气!”
江言可不想呆在这里,毕竟早上他还想提刀劈了眼前的老人,现在跟这修文先生多待一秒钟他都觉得别扭。
“嗯,少保你先下去吧,文成你有什么不明之处?”
修文先生摆了摆手,没有多看江言,而是认真的跟孟童生聊了起来。
江言推开屋门走了出去。
江大福正在做饭,江言也不想听自家老爹唠叨,快步朝着山林中走去。
“我或许就不该来这个破地方!”
在山林中奔跑跳跃了半个时辰,江言这才感觉心里痛快了一些。
沿途没有看见什么野味儿,江言也不打算带回去挨骂,回去的时候恰巧江大福把饭做好了。
一天的时间就在无言中过去。
又到了夜晚时分。
江言率先躺在床上睡下,他总觉得下半夜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得提前养足精力。
亥时末,孟童生也躺在床上休息了。
江大福依旧是子时过半的时候才走进了偏屋,他站在江言旁边看了一会儿,脸上满是无奈的神色,这才放缓了步子,走到通铺最里面躺了下来。
江言的眼睛眯开了一道缝隙,看着老爹躺下来的身影,心底悄然松了一口气。
他还以为自家老爹也变得不正常了呢,对老爹挥刀,江言无法想象那个场景。
子时很快就过去了。
然后是丑时。
接着是寅时。
江言已经没有了半分困意。
但他依旧闭着双眼,只是将精力集中在耳朵处,听着屋子外面的动静。
没有任何动静。
但——
到了寅时末,卯时初的那一刻,江言忽然察觉到自己的旁边多了些什么东西。
他浑身的寒毛都在这一刻炸立了起来。
所幸在睡觉之前,他就提前将自己的身子背对着房门口,此时睫毛颤动着睁开了一道缝隙,透过窗外洒进来的阳光,江言便看见在背对着他的孟童生背上多了一道阴影。
“果然又来了!”
江言心底一紧,他没有第一时间作出反应,而是观察着那道影子的举动。
然而江言还是低估了那道影子的耐性。
那影子直直的站在江言身后,这么一站就是半个时辰,直到卯时中的时候才终于出现了变化。
“尼玛的,要不是老子修炼武道,还真没有这个精力跟你耗下去!”
江言心底对那道身影咒骂个不停,便看见那团影子微微伏低了身子,探出一条手臂朝着他的身子靠近过来。
“就是现在!”
江言心底一跳,伸手抽出了早就握住的刀柄,纵身拉开和那道影子的距离而后转手劈了出去。
“嘭~”
又是窗户被撞开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
这一次,江言连那道身影是不是修文先生都无法确定,眼前就失去了那道身影的踪迹。
而屋子里的两人再一次被窗户打开的声音惊醒了。
“江少保,你这又是怎么了?”
孟童生语带不满的问道,从床上直起身来,直接翻身下床穿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