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这一次却是太过了,恢复西域都护府的权利还则罢了,竟想除国立州,与中原郡县同治,那我们岂不是变成小小庶民了?真是岂有此理!”
尉迟曜胜冷声一笑,又问道:“广德侯、献象侯二位动静如何?”
骊归侯笑道:“大哥从来少理国政,已经回赞摩寺去了,至于三哥么……他一人也说不动二哥改变主意,丞相尽管放心对敌,有我供应粮草辎重,保证万无一失。”
尉迟曜胜轻轻点头,低头一阵蹙眉,忽然抬头说道:“当年广德侯从贵霜学佛法归来,专心事佛,一年之后大王将王位传于当今国主,你说他……真的没有任何怨言么?”
骊归侯一怔,旋即失笑道:“当此之际,丞相怎会想起这无关紧要的事?这么多年来,国内所有的寺庙僧侣全都交给大哥管制,一应佛法礼度也都随他,岂不正好遂了他的心愿,还能有什么怨言?”
尉迟曜胜目光闪烁,叹道:“但愿如此吧!”
“莫非丞相发现了什么?”
尉迟曜胜背着手来到帐门口,看着外面明灭不定的阳光,轻轻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