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来,我便一人杀到关上去。”
周处调转马头,又叮嘱一句:“小心那苏拉伽会出关突袭。”
文鸯冷哼一声:“我正等着他出来呢,耗子一样躲在洞里,迟早被我抓到。”
周处走后,文鸯也不派兵登城,而是让弓弩手继续护住攻城器具,不断关上发射石块,若看到敌军露头,便以弩箭射之。
虽说压得守军抬不起头来,但终究方式太过单一,一日无果,等到天色将暮,便传令退兵,见周处还在辕门外张望,知道班辞尚未归来,倒比攻打关隘还让人忧心。
二人回到营中,左右没有计议,只得派人立刻向刘封报信,大军即将到来,若被拦截在飞猿口耽搁时日,白白消耗军粮可有些得不偿失。
“让二位将军挂心了!”正在二人叹息之时,忽然帐帘解开,班辞裹着一股夜风走了进来。
“唉呀,太好了,你可算回来了!”文鸯大喜,起身一把抓住班辞的肩膀,上下看看,“没有受伤吧?”
班辞神秘一笑:“非但毫发无伤,还有一件大好事要与二位将军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