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那致轩这个混账!”轲比能心中愈发愁闷,一掌打在柱子上,房顶干枯的草叶簌簌落下,怒骂道,“若是他听了本汗命令直接来取陈留,我们早就进城了,都是他们贪图私利,才耽误了大事。”
郁筑建离开陈留之后,那致轩便每日被轲比能责骂,若无重要军情绝不来见,天天躲在东门督战,也是追悔莫及,为了逞一时之快导致全军挫败,光是族人那刀子一般的目光他也经受不起。
琐奴观察着轲比能的神色,犹豫一阵之后才说道:“大汗,其实属下还有一个办法,或许能让刘封点头。”
轲比能眼睛一亮,踏前一步催促道:“快说!”
琐奴向后退开半步,小心翼翼地答道:“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