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嘶——难道是假的不成?” 邓芝不明其意,被刘封这么一问,也不敢十分笃定,又低头仔细看了起来。 姜封却指着另一幅卷轴问道:“那这副莫非便是子虚赋?” “不错!”刘封点头道,“此两篇赋为姊妹篇,这个便是子虚赋。” 姜封走过来将其展开,粗看了两眼,却笑道:“这是假的。” “你如何知道?”这次不但刘封问,细看上林赋的邓芝也抬起头来,等着姜封的判断依据。 姜封笑道:“众所周知,司马长卿为梁王的文学侍从,写子虚赋是在梁国之时,这卷轴分明是蜀锦所做,想必是伪造卷轴之人只知司马公为益州人,却不知子虚赋是为梁王所做。” “倒也有几分道理!”刘封微微点头,却又说道,“不过蜀锦当时遍布天下,也难料司马相如就是在运到梁国的蜀锦之上记下此赋。” 姜封微微皱眉,沉吟道:“如此说来,若非要辨别真假,只能寻找当年司马相如的亲笔字了。” 邓芝低头又看了一阵,也皱眉道,“这玉玺之印不会有错,但这笔迹是否便是司马相如的,便不好确定了。” 刘封反倒吃了一惊:“玉玺之印是真的?” 格利亚既然上当受骗,这卷轴必定就是伪造的,但他没想到邓芝却说玉玺是真的,那这个问题就更严重了,难道这件事是宫中有人暗中操作,意图针对羌族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