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子赔罪而来,莫非已在我军中不成?” “非也!”周鲂摇摇头,苦笑道,“犬子不肖,正在全椒城中。” “啊?原来是那个小娃娃!”魏延猛然醒悟,瞪大了眼睛,怔了一下才抱拳赞道,“想不到先生竟有如此勇猛之后,当真令人羡慕。” “唉,此子虽有些蛮力,但总是冲动惹祸,”周鲂皱眉叹道,“想必魏将军也听过‘吴中三害’之事吧?百姓将其与猛虎、恶蛟相提并论,可见危害之深。” 太史亨也点头道:“当年正是因为周处为患乡里,才被有司弹劾,周大人不得不引咎辞官,离开徐州返回家中……” 说到这里,太史亨忽然问道:“我记得先生乃是阳羡人士,为何又来在淮南?” 周鲂叹道:“唉,当年在下回乡,犬子虽已除掉猛虎恶蛟,却依然为相邻所惧,见我父子退避三舍,无奈之下,我便带他到江北访名师以训其性情,便来这南屏山历练。未料吾才出门访友半月,今日回来方知此孽畜又去全椒城惹事,不自量力阻挡大军,听闻魏将军来至前阵,赶忙前来请罪。” “哈哈哈,令子乃是少年英雄也!”魏延今日与其一战,对那少年倒颇为欣赏,不怒反喜,“若先生能将他说来投入我大汉,以他的本事,功成名就,光耀门楣易如反掌!” 周鲂却摇头道:“吾若劝说于他,便先去了全椒,今先来见将军者,便是想借将军之力擒此不肖之子,以灭其张狂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