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降蜀,早便出城而去,将军又奈我何?” 孙邻看了看刘铄,微哼一声转过身去,他知道刘铄说的也是实情,其负责巡逻守城,如果要想出城,的确早就可以走了。 刘铄继续说道:“将军,令尊兄弟二人为江东基业鞍前马后,经历数百战,立下汗马功劳,到头来却被幽禁而亡。这且不说,就算令叔有过,将军又何错之有?屡任闲职,不加重用,此次远置将军于新都前线之地,看似委以重任,实则是杜后患也,望将军明悟。” 孙邻负手仰望房顶,伫立大堂,久久不语,刘铄已经将手暗中伸到衣服之中,抓着匕首,知道此时是他做出抉择的时候,一旦势头不对,便痛下杀手。 “唉——新都失守,虽为大势,奈何我姓孙,焉能做盼国之事?岂不被天下人唾骂耻笑?” “陛下猜忌之心人人皆知,打压将军一脉昭然若揭,将军岂反不知耶?何今日犹沾沾以孙氏为喜,而欲冒死为其驱使乎?” 刘铄的言语忽然凌厉起来,缓缓问道:“试问将军今日拼死守住新都,保卫江东不失,从此威望大振,陛下是该赏赐与你,还是更生防范之心?” “这……”孙邻身躯一僵,半晌答不出话来,的确如刘铄所言,就算他逆天胜了刘封,从此在江东声名鹊起,岂不是更要遭到孙权猜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