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岸边草木枯黄,在风中摇摆着,每一个匈奴兵端坐马上,穿戴着整齐的铠甲,身背弓箭,弯刀跨在腰间,手中拿着一张长长的木枪,静静地看着远处的山坳出口。 不多时,便看到河岸边尘土飞扬,一面青色的狼头旗帜飘展着,一彪人马从山谷内疾驰而出,携裹着奔雷之势,马蹄声在山谷中回荡。 匈奴兵出现了短暂的骚动,每个人都不自觉地摸向了刀柄,甚至能听到有人将刀刃抽出来的铿锵声,仇恨如同利刃上的锋芒一般,按捺不住。 哈彦骨的狼牙棒斜斜举起,匈奴兵们也都取下了背上的弓箭,双方都是草原上的兵马,熟知彼此的战斗方法,每一个草原男儿都能在奔驰的战马上放箭,骑兵不曾相遇,便先以弓箭射击。 鲜卑军也看到了河岸边的匈奴兵,他们的探马早有禀告,双方远远看到彼此,根本无需招呼,鲜卑军冲击速度丝毫不减,匈奴兵也开始结阵冲击。 “锋矢——” 哈彦骨面沉似水,一声沉喝,将头盔上的护额拉下来,只露出两只寒芒闪烁的眼睛,一马当先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