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绝无此心,乃是酒后失言,绝无此心!”杨仪已经彻底被击溃,跪倒匍匐在地,大声道,“陛下,臣一片忠心,天地可鉴,望陛下明察!” “哼,杨御史,朕念你乃是三朝老臣,德高望重,先前之事,再三忍让,不料汝竟有如此险恶之心,真是荒唐!”刘谌怒不可遏,指着杨仪,深吸一口气,沉声问道,“不忠之罪,该当如何论处?” 程畿和荀勖似乎也没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二人略作犹豫,最终还是与杨仪不太相熟的荀勖出列答话:“回陛下,杨御史怀有二心,口出狂言,更有欺君之罪,然只限于口,并未实行,按照律令,该当抄没家产,充军发配!” 杨仪闻言,浑身一震,面如死灰,甚至连辩解都忘了,呆滞地看着面色稚嫩,却一脸愤怒的小皇帝,婆娑的泪眼之中,他与刘谌的距离,竟是越来越远。 “好……” “陛下息怒,臣有话说!”眼看小皇帝就要拍板,刘封赶紧站起身来,天子金口玉言,一旦将结果说出口,可就无法更改了,他不能替刘谌做主,但也不能把此事做的太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