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可造之材,日后你二人要多多相处。” 葛政愕然抬头,看到费恭和寇威二人也点头而笑,忽然明白了什么,感情刚才三人一唱一和,就是为了震慑全军,自己还不知情,帮着演了一场好戏。 “好了,此事也是为了警告降兵,磨砺相毅,都是为他好,”刘封叹了口气,看看帐外,对葛政说道,“你去看看情形,命人小心照看相毅,早日伤愈,也好领兵杀敌。” 葛政知道刘封一向惜才,为了相毅也是煞费苦心,心中感动,领命而去。 费恭言道:“吾军初到,又败了一阵,先不必与吴军交锋,且蓄养锐气,吕岱欲平交州,必定急于求战,可审机而动,徐图大计。” 刘封点点头,叫寇威传令三军,全军各守营寨,坚守不出。 刚才营外一顿责罚,所有人都看到相毅血肉淋漓,三军无不凛然,军令传出,再也不敢有人妄自行动。 吴兵安营之后,也不见来攻,一日相安无事,到了晚上,相毅竟又带伤来见刘封,言道:“殿下,属下还有一计,可破吴军。” 刘封看他决然的神色,温和一笑:“可是苦肉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