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中原。” 刘封将二人扶起,拍着他们的手臂,慨然一叹:“天下尚自分裂,眼下正是用人之际,二位能够留在交州,我最放心不过,治理交州,你们可权宜行事,我只有一件忠告。” 刘循抱拳道:“殿下请讲!” “以越制越!”刘封言道:“岭南之地,虽为越人,但各部习俗不同,与南中蛮人、夷人形势又不相同,这也是我未曾敕封越王之故。” 刘循似有所悟,抱拳道:“昔年赵佗和辑百越,教化越人,我自当效仿先贤,安定交州,统内宁谧,不废职贡,以成使命!” 刘封微微点头:“士燮达於从政,大乱之中,保全一郡,二十馀年交州无事,民不失业,还算富足,我再免去三年赋税,只要合理而治,自当安乐,就先给你们三年时间吧!” 刘循闻言大喜:“免去三年赋税,百姓必定无不欢庆,政令自当更好下达。” “顾黎在广郁治理夷人,颇有经验,可将他留在交州,”刘封看着他二人,缓缓说道,“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件大事,要托付于你二人,此事若是做成,将来开疆扩土,令兄弟便是第一功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