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如此步步为营,机关算尽之事,连我都几乎骗过,这等精妙之局,我想吴将军是做不出来的吧?” “哼,不是我,还能有谁?”吴班微哼一声,偏过头去,“殿下未免也太小看于我了。” “武艺一途,或可豁然开悟,突飞猛进,但智谋心机,焉能一蹴而就?”刘封摇摇头,忽然问道,“若我记得不差,将军昨夜还说吴忠暗弱胆小,不擅兵政,可有此事?” 吴班一怔,点头道:“不错。” “吴忠,自幼聪慧,五岁便有神童之称,被紫虚上人相中,八岁收入门下,从此十余年在锦屏山中学艺,所学尽是权谋之术……” 刘封看着吴班的神色逐渐震惊错愕,嘴巴微张,额头上冒出细汗,才冷笑道,“那紫虚上人自诩洞察天机,能知人生死贵贱,又怎会教导一个暗弱愚驽之人十年之久?” 随着这一句话,房间里瞬间陷入了死寂,窗棂中阳光照进来,无数尘埃在光束中飞舞着,躁动不安。 “吴将军,你本是大义之人,却不料终究还是被人所累,晚节不保,何苦呐!”半晌之后,房间里响起了刘封长长的叹息声。